谢筱棠面无表情,指着被踹的更坏的篱笆。
“赔。”
“哎,哎,这就赔!”
张婆子一迭声地答应,哆哆嗦嗦地从腰间拿出了钱袋子,里面有不少碎银子,原本是为了今天打发几个汉子的。
谢筱棠接过钱袋,冷声说道:“滚吧,从今以后,再敢打我儿子的主意,我定会让你生不如死!”
“不敢,不敢……”张婆一听谢筱棠让她走,简直难以置信,当下恨不得多生出几条腿来,马上逃离这杀戮之地。
“不只是我的儿子,别人的孩子你若再敢染指,我也同样会将你剥皮碎骨,你可明白?反正你这种人罪恶滔天,丧尽天良,就算我把你活喂了狗,估计也没人为你告状伸冤吧。”
谢筱棠一双寒眸,看得张婆子心惊肉跳,不知不觉冷汗竟已遍布全身。
只能含混地抖着舌头说道:“不敢,不敢再碰任何孩子,不敢……”
“记住我今天说的话,否则定要让你后悔来人世走一遭!滚!”
“哎,哎!”
张婆子踉踉跄跄地跑走,头也不敢回,好似后面有狼追一般。
人贩子从古至今,都是天理难容。
谢筱棠本想直接了结了张婆子,然而初来此地,还不懂得这处地方的规矩,倒也不能贸然行事。
对付张婆子只能暂时用简单粗暴狠的手段,让她彻底害怕屈服,不敢再来骚扰她。
张婆子跑后,谢筱棠想要转身回屋,不经意间一抬眼,居然看见篱笆外不知何时,站了好几个福安村的村民。
此时这些村民们,同样瞠目结舌地盯着谢筱棠,像是白日里活见了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