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辈子做了那么久的特工,谢筱棠向来不是个心软的主儿,她用力地掐住对方的下颚,直接掰开了他的嘴。
可汤药却在嘴里含着不下去,谢筱棠也不啰嗦,一筷子捅到喉喽根部,使劲的按压喉咙,这才将汤药给他灌下去。
看的晁辰头皮发麻,将水盆放到地上,就快速离开。
“唔……咳咳……”
谢筱棠刚灌下去,男人就发出声音来,带着些许痛苦跟迷茫。
晁凯泽缓慢地将双眼睁开,眼珠子在转来转去,打量着周围。
“醒了?”
谢筱棠摸了摸他的头。
晁凯泽的目光,最终停在谢筱棠巴掌大的脸蛋上,就连剜心之痛似是都淡了。
“我……”他颤抖着,似是怕吓到对面的小女人,垂下双眸道,“没事儿!”
眼中的白眼球,瞬间被血丝布满发红,露出了无限的伤痛。
谢筱棠见此,略带嫌弃地安抚道,“你确实没事儿了,脸色也在恢复,汗腺也不出血了,只是这服药贵死了。”用手中、无名三指按压锁骨下方最痛点,三指指肚尖按住后,用力往内拖。
晁凯泽感受着胸口上柔软的小手,双眼直勾勾的盯着眼前的小女人。
刚刚还以为是错觉,现在看来,眼前这个女人或许真的可以医治自己体内的蛊毒。
至少,现在压制住了!
心不再有凌迟之痛,微微的刺痛,让他觉得身体有一种从未有过的轻松。
以前,发病之时,他都会这样痛苦的熬过三天三夜。
而且身上各处的骨头脆弱的宛若薄纸,稍用力就会折断,他属下都会用棉被将他裹起来,哪里像现在这样短短不到一个时辰,就恢复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