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御眼睛不离宋钰的回答:“再过些时候。对了,告诉我爹,除了宋南曦我谁也不娶。让他别想着撮合我和孟安穆了。”
“是。”晚风轻轻颔头。
“还有啊,这个少阁主我是一定不会当的,让他找大哥准备好做接班人吧!或者交接给以安!”凌御没好气地又说。
“……是。”晚风最无奈就是凌御的这事儿了。这凌家老阁主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儿,然而这三个孩子都不乐意当这玄宝阁的接班人,个个儿都想着法子的推脱。
若不是今年凌御输了牌九,凌家大公子凌沛应该是继续蝉联玄宝阁的少阁主。为此,凌御没少后悔自己为什么不在过年推牌九时不果断些。
晚风不在打扰凌御,悄悄退了出去,然后在黑夜中再次隐去了身影。
凌御也是一天一夜没有合眼了有些乏了,便就依靠在床边,缓缓的睡了过去。
这一天因为宋钰整个涵家医馆都忙的鸡飞狗跳地,九五九六因为日夜兼程的赶路,然后又一直在研磨药品,再给宋钰喂了药之后,早早地就睡了;阿辞被九五的话震惊,躲在屋子外面的墙角处发呆;周启谌心中心情跌宕起伏的,很是郁闷,便就看了一会儿宋钰便也就睡去了。
而滇朝、和风二人趁着月黑风高悄悄地出了医馆,但是二人以为他们做的神不知鬼不觉地,然而这一切都被藏在黑暗处的晚风看见了,但是,晚风并没有阻止二人的离开,毕竟自己只需要保护好自家少爷即可,其他人的死活着实跟他没关系。
夜很长,长的让人有些惆怅;夜很静,静的让人有些紧张。
滇朝、和风二人迅速回到了闻香楼,然后很自觉地跪在陈珂的门外领罪。
屋内正和肖叙白下棋的陈珂,感受到了二人的气息,一个挥手,本是关地严严实实的门打开了。
“回来了?”
陈珂的声音幽幽地传到了二人的耳中。
滇朝、和风二人刚一听见陈珂的声音瞬间趴低了身子。颤颤巍巍的异口同声:“是。”
陈珂依旧淡定地下着棋走着子,半晌,陈珂嘴角一勾,得意的对着肖叙白说:“小白,你输了!”然后,再次在棋盘中放下一粒白子,洋洋自得的看着肖叙白。
肖叙白先是不服气再次看了看棋盘,手中的黑子一个劲的找地方落下去,结果还是泄了气,放下了黑子,委屈的摇摇头:“唉,输了输了,小柯啊,你就不能让让我啊!非要把把赢我吗?”
陈珂因为赢了棋局,满面笑容:“当然不行,下棋如同上战场!哪里说放水就放水的!”
肖叙白伸手刮了一下陈珂的鼻子,无奈的笑了笑,随后对着还在门外跪着的二人说:“还跪着?还不赶紧起来!”
滇朝和风相视一笑,迅速站了起来,然后将门关好,走到陈珂的身旁。
“说吧,都知道了些什么?”陈珂仔细收拾着棋盘上的棋子问到。
“是,回公子的话,宋钰患有不治之症,如今不过回光返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