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周围时常环绕着一帮子虚伪做作的家伙,早已熟悉各种伪装,看着眼前之人强装自若,振振有词,云颂低着头轻轻一笑,好心有没折穿,顺着甘棠的话转了话题:“咱们走吧。”
既对自己没有用处,也就没必要研究了,甘棠对于眼前这家伙倒是起了一丝好奇,看着傻呼呼,乐呵呵不靠谱的小样,对这些别人不甚了解的事倒是懂得多。
瞅着这穿着,无意间流露出来的这份天下在手的气质,还有那一身不容质疑的灵元境中阶修为,这斯难不成是某世家大族的贵公子?又或是某宗门嫡系传人?又或者是那个国家偷跑出来的皇子王爷什么的?诸多疑问愣是对方身上打上一层神秘的纱衣。
甘棠的疑惑,云颂浑然不在意,谁还没有个处在问十万个为什么的年龄,会长大和习惯的。
转过身收拾那一地的星河醉,没理会甘棠的疑惑与猜想,现在储物戒指打不开,这一地的星河醉倒是难办了。
想了想见山洞前长得旺盛的腾蔓,眼前一瞬时一亮,起身随手摘下几根腾条,指尖翻飞间,不一会一个简易的手提篮子成形于面前,几下子就将一地的星河醉胡乱给装到篮子里,提溜着掂了掂,很是满意的抬头看着甘棠道:“可以了,走吧。”
甘棠嘴角抽了抽:“你不是很宝贝这些星河醉吗,怎么这会子倒是胡乱给塞进去了,不怕倒腾坏了。”
云颂掂了掂手里的篮子道:“这星河醉是昨儿晚上拔出来的,已经差不多焉了,现在就算是将整株放在手里撮圆揉扁,再打开时叶还是叶,根还是根,就算是将之揉成草饼子,打开也是没有任何变化的,韧度好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