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文茵以为他不舒服才会躲闪,连忙出声道:“这个穴位对于治疗你的身体很有帮助,如果感觉有些疼也是正常的。”
“不是。”秦少泽声音嘶哑地说道,“我腰间比较怕痒,所以你可以多用了一些力道。”
“我是怕你受不了疼得哭出来。”邹文茵隔着丝质的睡衣按着,低声道。
秦少泽连忙说道:“我这人从小就身赋异稟,对于疼痛的感觉特别不灵敏,嗷,你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力气?”
邹文茵突然笑了出来,她看着尝试深呼吸缓解疼痛的秦少泽,一扫之前许多天的阴霾。
秦少泽自从看不见开始,听觉变得非常灵敏。他摸索着坐起来,凑到笑声附近的位置,出声道:“你现在还生我的气吗?那天其实只是婉儿找我对台词,她想要帮我从家里逃出去,作为交换的条件帮助她坐上董事长的位置。”
“那你还让她坐在你的腿上,你那么瘦,你不怕她把你的腿压断了吗?”邹文茵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不满地抱怨道。
秦少泽抬手想要摸了摸她的头发,却因为看不见而落了空,忽然一只手握着他的手。
他反手握着那双温暖的手,低声道:“我怎么让别的女人坐在我的腿上,我必须要为你守身如玉才行,我心里从来都只有你一个人,其他人的碰触对我来说都是负担。”
“可是我觉得婉儿这个名字很好听,人也非常好看。我记得你当时说你等那个女孩子很久了。”邹文茵故意抽回手,出声道。
秦少泽像是失去浮木的溺水人一样,慌张地说道:“我只是想说有她的帮助,我可以尽快离开家里的控制,我下次一定不用任何女人的帮助解决问题了,你就原谅我这次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