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安安一看到聂行歌一直绷着的弦突然断了,“哇!”的一声大哭起来,聂行歌脚尖一点,轻飘飘的落在白安安旁边,也不安慰她,反而沉声道“不许哭!”
白安安被他吓了一跳委屈巴巴的去拽聂行歌的袖子,聂行歌狠下心把袖子抽了出来,“还敢乱跑吗?”
“不,不敢了,我以后再,再也不敢乱跑了。”白安安一边哭一认错。
聂行歌听到她认错再也绷不住了,抬手把白安安揽进怀里抱紧,“听到刚才把你拍了多少钱吗?一百一十万两白银,我救下你,这就是你欠我的了,一百一十万两,换不清你就别想离开我。”白安安刚才被吓得够呛,现在只能乖乖的点头。得到白安安的回答,聂行歌脸上的表情才放松下来。
转头看着地上的董兆生,这胖子之前还威风凛凛的抬价,现在缩在地上抖得像一只鹌鹑,楼上的老妈子也不好过,谁知道这群人怎么就这么不长眼,把闲王的女人绑来了,本来能大赚一笔,现在连这雅韵楼都要开不下去了,老妈子有苦说不出,只能跑下去向聂行歌道歉“王爷饶命,王爷饶命,是下面的人不长眼,我以后一定好好管教,还请王爷放过我们吧。”
聂行歌连眼神都懒得给地上的老妈子,看着缩在一边的董兆生冷冷的说“礼部尚书的儿子?你哪里来的一百一十万两,你爹三年的俸禄都没有一百一十万两,你拿来买姑娘?”
一听这话董兆生知道自己是真的完了,连带着自己老爹一起玩完,一时激动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聂行歌不想再费口舌,直接吩咐苏来说“明天我不想再看到这个地方,还有记得提醒我参礼部尚书一本。”
说完抱起白安安掠下台,大步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