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行歌是很乐意白安安习武的,自己日后难免有照顾不到她的地方,给他安排的影卫也不能保证时时跟着她,“那我专门给你安排一个老师,别的先不说,你先把轻功学好,遇到危险打不过还可以跑。”
白安安总算给自己米虫般的生活找了点事做。
聂行歌在白安安的事情上格外上心,第二天一早就把给白安安找的老师带来了,“安安,老师我给你找来了,你要跟着老师好好学,知道吗?”聂行歌看着换了一身练武服的白安安不厌其烦的唠叨。“她叫思诺,是专门掌管情报的。”
“思诺老师好,我叫白安安。”
聂行歌亲昵地刮了一下白安安的鼻子,“不用这么生分的叫老师,直接叫她姐姐就行。”
背对着思诺的聂行歌,没有看到思诺因为自己和白安安的互动而产生的浓浓的嫉妒和恨意。
聂行歌又给白安安交代完一些安全事项,这才转身去书房处理公务。
花园里只剩下思诺和白安安,思诺对白安安的嫉妒并没有直接表现出来,而是打着教白安安习武的名号,变着花样的折磨她。
聂行歌忙了一天,就连中午吃饭的时候聂行歌也没有见到白安安,直到快吃晚饭的时候聂行歌才看见疲惫不堪的白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