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咖啡店的张树,这几天一直在躲着棉花,他实在不想告诉那小妮子真相,在送走她的时候催眠了她,让她将前几天发生的诡异事情忘掉,如果现在见到他万一想起什么张树就暴露了,那样又是一堆麻烦。
躺在一张安乐椅上,张树晒着太阳,不时还晃动一下椅子,让其保持摇晃,这本来是胖店长才能享受到的是,不过他有事回老家了,所以店里就张树一个人,看着手机里到账的十万软妹币心里就是一阵酥爽,联邦基金会果然财大气粗,嘴里忍不住的哼哼起来。
“咱个老百姓,今个真高兴,真是人无横财不富,马无夜草不肥呀!”不过张树要是知道白鸽和基金会得到的东西他就开心不起来了。
“叮咚,张树你在咖啡店吗,门没锁我进来了。”
“棉花!你怎么来了”对于棉花的到来属实吓张树一跳,不过很快就镇定下来。
“你的咖啡等会就来,你在外面桌子上先等一会”
张树到吧台冷静的磨着咖啡豆,顺带观察一下坐在窗边的棉花,看他是不是想起什么。
“女士,你的咖啡好了,请慢用,有什么需要按铃叫我”张树一脸平静的说到。
“张树你先别走,我有事找你。”
“完了,不会想起什么了,大不了灭口,我在想什么了”。什么事你说我听着。
棉花喝了口咖啡清了清嗓子,然后略微颤抖地说:“我朋友也就是我闺蜜邓小燕不是前几天结婚吗,然后她总是做一些奇怪的事………”
听了棉花的话张树满脑子问号,那个女的他可是亲眼看到死在“铁处女”里面这会怎么又活了,要说男的活下来了他信可是女的是不可能,压住疑惑张树问了起来。
“,你就说一下她有什么表现,我先来判断这事情是否该由我处理”。
“这小妮子肯定编故事套我话,我偏不是上当”。
“她在别人面前表现得很正常,但我经常能看见她神经兮兮的,她一直重复做一样的事,每做一件事还在嘴里念一遍,我觉得她不像原来的样子,像是变了一个人。”棉花又说出了她闺蜜的一些问题。
“也许你闺蜜只是……结婚后遗症不习惯,或许你应该带她找心理医生,去医院什么的。”张树试探说。
“不是这样的,最开始我也以为是这样,并且带他去找了心理医生,心理医生没有查出任何问题,去医院也是一切正常,直到昨天下午我打段了她的计划……”
棉花哆嗦了一下,然后继续说:“昨天下午在厨房,我看见她将一条鱼,活活咬死然后吞了还一脸满足的样子!”
张树嘴角抽动一下不太相信的说:“鱼的味道比较腥还有刺,真不知道你闺蜜是怎么下口的……不过清蒸红烧都不错刺身也还行,你闺蜜可能是吃刺身了,别大惊小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