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年前,阿姐你坠马的那天,我本来想去马场与你一同骑马的。”
裴肖说着,也没有在意朝暮的存在,毕竟他早已将朝暮当做自家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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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年前。
“长姐去骑马也不喊我太没义气了吧。”小裴肖念叨着和管马的下人挑着马。
他挑着马,眼神却不由瞟到云书身上。他看着云书骑着马一副神气的样子,不由咧嘴笑了。
眼前似乎是多了什么人,裴肖微微眯起眼睛看去只见清歌在鬼鬼祟祟的做些什么。
还没等他走近看清清歌在做什么,他的耳边就传来了云书的惊吓声。
闻声望去,只见云书已经跌下马,而她的头似乎是磕到碎石流了许多血。当时在场的所有人都开始慌乱了。
“二姐。”裴肖唤住了想要离开的清歌。随后只见清歌一惊,手里拿着的东西直接掉到地上,一枝火折子和几个炮仗。
裴肖有些惊讶的摇摇头,他看着清歌不由愣了几秒,“二,二姐,你,你……”
“二姐,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为什么要害长姐,我,我要去告诉阿爹。”裴肖说着转身便大步迈开步子。
可他还未走几步就被清歌死死的给抱住了,“五弟,五弟你别去,你难道,你难道要看二姐被阿爹责罚吗?”
“可长姐她受伤了!”裴肖此时也很为难,他愣愣的站着说不出话。这两头都是他的姐姐,可如今却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算是二姐求求你了,你不说就没有知道。二,二姐知道错了,二姐不会了,不会了。”清歌慌了,她跌坐在地上,捂着脸连连摇头。
咬了咬牙叹了口气,裴肖还是心软了,最终他决定替清歌隐瞒这件事情。
清歌见裴肖不打算去告状了,便松了口气。随后她十分害怕的回到厢房,一见到佟氏她整个人就都软在了地上。
“阿娘,我,我,我刚刚放炮仗将长姐的马给惊了……长姐从马上掉下来了,流了好多好多血,五弟还看见是我放的炮仗。”
“虽然五弟答应我不告诉阿爹,但我还是好怕,阿娘我,我怎么办……”
佟氏听清歌说着,轻轻将她抱起抚着她的背,“没事没事清歌别怕,阿娘有法子。阿娘还能让裴肖去的远远的,没有回来告状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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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裴肖突然被裴丞相唤到了大厅。
“裴肖,你为何去马场放炮仗!”裴丞相的眉头蹙的很紧,他语气生冷的问着话。
裴肖一听,突然愣住了。当他看见清歌和佟氏正站在裴丞相身边时,他就已经明白了,清歌要污蔑他。
心善被人欺,他也算是体会到了。裴肖冷冷的瞪了一眼清歌,便在裴丞相面前跪下道,“阿爹,孩儿没有。”
可他的话音刚落,佟氏便马上接了上来,“那这些你怎么解释?这是清歌在马场发现了这盒火折子和炮仗,还有这个管马厩的下人也是亲口承认了看见是你丢的炮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