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拾立马把腿伸过去，辛富车麻利的帮她脱下高跟鞋，手指轻轻地摩擦着杨拾的腿。像是有人用羽毛轻轻弄痒你的感觉，杨拾感觉不对时辛富车已经抓着她的腿来回抚摸起来。

杨拾立马把腿抽了回来。

辛富车眯起眼睛，本来就微胖的脸显得没有眼睛，看起来这么和善有老实的人竟然会这样，杨拾紧张到抓住沙发的一角渗出来密密的细汗浸湿了沙发，她依然是不敢有所作为。

“我学过医的。茜茜小姐没事，就给我们跳一段吧，”

“不……不行的，我”杨拾还没来得及解释完，旁边那个叫姗姗的打断了她给了杨拾两巴掌，“老板让你干什么你最好就去，不然谁管你的贱命。”

说着就在当下“教训”起来她，杨拾听了南辛的话“谁打你你就打回去”。两个人开始厮打起来没人管，大家都默默的坐在一边看着，杨拾被她扯着头发拉到地板上，姗姗被杨拾雇了两巴掌，甚至连她们的同事都在旁边漠然的看着。任凭她们打的多么激烈，徐雁轻看不下去了让人把她们两个拉出去打，而不是拉开。

“你凭什么打我？你疯了？”

“你抢我金主，让你抢我的东西。”

姗姗被杨拾推回到墙角里，又随即扑上来。两个人的鞋子早就不知道去哪里了，就只是光着脚的扭打在一起。

杨拾觉得有人在拿着手机拍她们，她知道这里的人冷漠却不知道，他们更加无情。有那么一瞬间感觉自己又或者她们这个群体就像是一群猴子，任人玩弄然后在被丢弃。她们是在社会底层艰苦谋生的人，她们是连人都看不起的人的同类。

打着打着，姗姗也蹲了下去两个面目全非的女人，穿的单薄为了多赚一点钱，大失尊严。杨拾觉得好讽刺，她曾经在象牙塔里还没走出来还以为世界多么美好，等她终于看到那个黑暗的小角落时，却再也看不到曾经的光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