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别人,正是顾鸣。
以他现在的实力,县衙里那些个衙差捕快根本就发现不了他的行踪。
看样子选对时候了,三个家伙正在密议阴谋。
“大人,到时候申大人审案时,姓曾的那伙人肯定会出现,届时他们一闹腾怕是”
“怕什么?不是还有申大人在么?说白了,这也是申大人的意思。
主要是想借这个机会逼迫那姓聂的,只要他一服软,那还不是想怎么捏就怎么捏?”
“对对对,大人英明!”周员外趁机拍马。
冯员外却有些担忧地问:“大人,要是那姓聂的真的服软,渡过了这一关,到时候会不会反过头来报复我们?”
“呵呵,有本官罩着你们,有何好怕?”
秦守自负地说了一句,随之瞟向周员外道:“你那里可得把人给看紧了,那可是此案的关键。”
“大人请放心,小丰巷那间小院是小人早年购置的一处产业,知道的人并不多。
而且,小人派去看守的也是两个心腹手下,绝对可靠。”
“嗯,那就好!只要人在咱们手里,风老四便不敢翻供,除非他想全家没命!”
听到这里时,顾鸣不由眉头一动。
风老四,这不就是指控聂鸿书的私盐贩子么?
继续偷听了一会,三人开始扯开话题,聊起了一些不可描述的内容。
屋子里不时爆发出一阵浪笑
顾鸣懒的再听,悄然离开县衙。
不久后,便来到了小丰巷。
虽说对方没说是小丰巷哪间院,但这条巷子总共也就二十余间小院,搜寻起来也不算难。
搜到第七家时,便发现了目标。
一间亮灯的屋子里有两个男子正在喝酒划令。
随之,顾鸣便发现隔壁关着两个人。
虽然屋子里没点灯,但以顾鸣的目力,还是从窗缝中隐隐看清是一个妇人与一个五六岁的孩子。
手没绑,二人的脚却被一根锁链锁到一起。
地上还扔着一个盆子,里面还沾着几片剩菜叶。
这下,便没有什么好猜疑的了,一定就是风老四的妻儿。
不过为了稳妥起见,顾鸣又将所有院子挨个查探了一遍,这才悄然离开。
之后,却又出现在县衙内院。
“聂大人”
顾鸣轻轻敲了敲窗户,小声唤了一声。
“嗯?”
聂鸿书还没睡,正在看书,听到声音不由心里一动,上前将门打开。
“顾生”
“进去说。”
顾鸣闪进屋子里。
“你怎么大晚上的溜进来?县衙不是早就关门了么?”
“呵呵,这个难不倒学生”
闻言,聂鸿书愣了愣,随之喃喃道:“难不成你会飞?”
“差不多聂大人,学生之所这么急着来,是发现了一桩隐密事”
顾鸣将自己听到的,以及之后去小丰巷的发现详细讲述了一番。
“果然”聂鸿书不由叹了一声:“当时那家伙指控本官的时候,我便感觉他眼神不对,原来是家人被劫持了。”
“聂大人,这就算是我们最大的一个底牌了。
到时候万不得己的情况下,可以抛出这张底牌,让对方阵脚大乱。”
聂鸿书不胜欣慰地点了点头:“辛苦你了,如此一来几乎就没什么悬念了。
顾生,我知道你与小倩都很担忧本官。不过你们放心,其实本官早有所准备。
总之,这次定要让那两个狗官一个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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