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头借着火光看了看手臂,划了好大的口子,红红的血液附着在手臂上,这时我才感觉到钻心的疼痛。他又扶住了我往屋里走,说:“我去给你拿药,你好好在屋里待着。”
我坐在桌前,看着他的背影,有些难受。
不一会,门被推开,他拿着药坐到了我身边。他未说一句话,默默地将药沾好,一点一点往我胳膊上涂。尽管他已经很轻很小心,但药粉涂在伤口处还是非常非常疼。他只上了一点药,我就不想再涂药了,“哎,太疼了,能不能别给我上药了?我不上药也能好的。”
他看了我一眼,说:“不行。”
听到他这么快拒绝,我也不好再说话了。毕竟,他主动帮我涂药,我总不能要求太多。也许是见我整个人都在颤抖,他忽然说道:“你要是疼,就说说话。”
什么?说说话?我没听错吧?看着他我愣了一下,但很快想到了我要说什么,“那个,童将军怎么样了?”
他又看了我一眼,说:“他很好。”
“哦,那就行。”我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空气又在我们中间凝结。但他忽然打破寂静问:“你就不想问问我吗?”
“问你?”我越来越诧异了,这人今天莫不是受了什么刺激?我说:“可是你不是不愿意我问太多?”
“你是哪里的人?”他又一次跳过了话题。
“我们是安京来的。”
他的手忽然顿了一顿,我感觉到他的异常,问:“怎么了?你也是安京的吗?”
“不是。”他收回了手,将药瓶盖扣好,“药上好了,这两天别沾水。”
我看着涂在手臂上的药粉,再看着他,他站起身说:“休息吧。”说完就往屋外走,我看着他的背影,捉摸着他的心理。
忽然,他顿了顿脚步,说:“我叫萧天黎。”说完便开门离去了。
萧天黎,哦,他叫萧天黎。他这是怎么了?为什么突然告诉我他的名字?百思不得其解,也许他的名字就代表了他的一切吧。
只是,萧天黎?没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