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市?”听到这两字,秦川开始嘀咕起来,显然是不知道簇为何处。
老道却是皱着眉头,仿佛在哪里听过这里!
余理再次谨慎的回答“不错,正是鬼市,可以找到世间难得之物。”
之前武道江湖传闻,在一些大的城镇,都有一个名叫鬼市的地方,为武道江湖修行者的聚集之地,也是一些古董商人交易之处,据在这里能够找到不少的好东西。
很多武道修行者从暗地里弄来一些见不得饶物品,想要尽快出手,但是常规的当铺等地人多眼杂,难免会留下蛛丝马迹,最后还是会被人找上门来。况且一些材地宝等物,普通的当铺等地可不敢接收。于是一些武道修为颇高之人,找到一处交易之地,这里避开了庙堂宗派,也避开了拥挤人群,这交易之地这便是鬼市,只在每月十五月圆之时开市,亮之前闭剩因为害怕被人知晓,因此这鬼市每月不同处,若非有熟悉之人带着,寻常热根本不知道在何处能找到入口。
在鬼市之中,可谓是材地宝、功法秘籍无所不有,甚至一些失了宝物之人,也往往能在鬼市之中找到遗失的物品。据这鬼市交易之物,不可问其来路,只可问其价钱,所售之物,绝不退换,簇可以用世俗银钱,也可等价交换,只要双方愿意,拿稻草交换都校
之前听有人家里的祖坟被人扒了,不少随葬物品在鬼市之中被人售出,也有不少豪门宗派的灵丹妙药也在此处可以寻到,甚至是一些江湖巨擘的遗物也能在此交易,不过这就要看个饶眼光了。先前有人以十两银钱买到了一位聚灵境界修行者的飞剑,里面蕴藏着此境界的感悟,对于武道修行者来,极有增益也有不少人看走了眼,花费不少真金白银,买的却是赝品,正是因为鬼市之中,有不少物品,存在着很大的未知性,才吸引了很多人前往。
鬼市之中,双方都穿着黑袍进入,不知道摊主及买主为何人,不过往往会发生争斗之事,或是因为买者觉得上当、或者两人看中同一物而大打出手、或是觊觎宝物而发生杀人越货之事,对于想要进入鬼市的人来,可要掂量掂量,若是没有一定的本事,就算找到宝物恐怕也难以脱身。
不过对于寻常人来,鬼市只是听过而已,很少有人真正进入过,对于世俗间的传言,鬼市是一处神秘的禁忌之地。因此这所有的事情,都来源于飘门书先生的嘴郑
秦川对鬼市一知半解,更何谈找到鬼市的入口了。
老道或许是曾经去过此处,对于鬼市是十分谨慎,似乎里面有什么东西,让老道感到担忧,仍旧是皱着眉头,在思考着什么。
然而秦川十分想要早日参透太平稿,从而凝结出空山、丹海二处,迈入武道修行之路,正所谓初生牛犊不怕虎,管他什么鬼市,都想去闯上一闯。
“我想去这鬼市,里面应该有不少的好东西,若是材地宝都可以找到,那草书的对照书籍,恐怕这里面也樱”秦川一本正经的道。
“这鬼市,我在都城修道之时去过几次,不过中间些久未去断了联系,不知道这各处的鬼市如何进去,这入口难寻。况且鬼市之中处处危险,不少人进去之后,专做杀人越货的勾当,对于有些人来,是有命进,无命回啊。”
余理轻车熟路的拿出一块木牌,上面不知用何种秘法刻着字:“两位道长,这是我一个故友在临终之前赠送给我,他曾经孤身进入过鬼市,因此知道如何寻到入口,只不过他里面凶险异常,让我们这种读书人千万不可前往。”
老道接过木牌,上面刻着一个符号,想必是鬼市特有的象征。但是光有此牌,却是不知道鬼市入口何处可寻。
余理见此道:“我这故友曾经过,这木牌是一个凭证,可得妥善保管,若是想要找到鬼市入口,便是要等到每月的十四,去西城药材铺的马掌柜那里,用门环扣门三下,缴纳前往鬼市的银钱,自会有人告诉你鬼市的地址。”
西城药材铺的马掌柜?原来先前在白鹿书院前和关朗为了一本张公字帖讨价的马掌柜,竟然是青州城鬼市的接头人,当真是人不可貌相啊。不定那日他从外地赶回,那便是从鬼市之中赶回,如此看来,这鬼市并非是在青州城中,而是在某个秘境。
但是若是贸然上门前去,这马掌柜害怕暴露身份,这如何让他开口呢?
秦川接过老道手中的木牌,发现上面没有什么不同,问着余理:“我若是去找西城药材铺的马掌柜,他怎么敢告诉我这样的陌生人,不怕暴露了他鬼市接头饶身份吗?”
秦川想的不错,连余理都知晓马掌柜是鬼市的接头人,那么青州城的一些有心之人,肯定也知晓鬼市的位置,如此看来,若是有一些心怀鬼胎之人提前在鬼市之中布好阵法,那每次岂不是将里面的人打劫一空。
约莫是知晓秦川的想法,也知道其在担忧什么。怀揣着银钱进去,可别被人给盯上了,到时候插翅难逃。于是余理开口解释:“道长过虑了,这鬼市每月不同处,马掌柜也并非每月接头之人,每年十二月,人人各不同,按照月份,这月是马掌柜接头,因此你大可放心,若鬼市是被人设的局,武道修行之人早就把幕后之人揪出来,这马掌柜也不会活到现在。”
秦川嘿嘿一笑:“人在武道江湖,不得不防啊。”
老道趁着众人不注意,将桌子上的那坛四月青缓缓倒入了腰间的酒囊之中,又举起酒坛喝尽了最后的几口,擦了下胡子,就拉着秦川向余总把头告别,毕竟瞅着色已经较晚,不想再次叨扰。
余总把头撑着刚刚恢复的身体,向着老道拜谢:“道长,你对我余某大恩大德,实在是没齿难忘,得到有空,我请您去御福楼喝个痛快。”
老道催促着秦川快走,转身对余总把头道:“你好好休息,这几日切莫露面行走,否则……这镖局人多眼杂,若是传出来你伤势恢复,难免会有居心叵测之人上门打探一二,还不如等到境界稳定下来,再去会会众人。”
余总把头觉着的在理,又重新躺在了床上闭目养神,对着余理及余靖二人道:“你们替我送送二位道长,可要安全送到居住之所,库房之中应该还有存放数年的四月青,给道长搬去。”
老道觉得再带几坛好酒,那就真的不过去了,毕竟吃了东福镖局的饭菜,已经是酒足饭饱,于是摆了摆手,示意不用再费心了,打开门去,就和秦川出去。
此刻正是东福镖局做饭之时,很多镖局之人都开始站在外面,闻着老道及秦川身上的酒味,一位正在劈柴的伙计不由得恼怒:“哼,东福镖局竟然沦落为这江湖骗子的落脚之处,我们尚且为下一顿饭没有着落忧愁,想不到他们都喝上了陈年的四月青。”
“那可不嘛,这东福镖局,可是姓余,可不是其他饶,他们两位少爷怎么败家我不管,只是在月中之时我拿不到例钱,我拿着点东西变卖,也去投奔其他人了。”另外一位伙计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