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就有护士将两人带到一间房间,里面靠墙放着一张单人床,另一头墙边靠着一柜子的药剂。
没多久就进来俩人,一个是麻醉师另一个是接诊医师,麻醉师给曦进行局部复位之后再由接诊医师用专业的手法帮她复位,绑了石膏。
临走之前叮嘱俩人“之后一定要静养不要再乱动了,一个月之后回来拍片子我们再决定什么什么时候拆石膏,给你开零消炎药,我们的建议观察一个晚上第二看看情况再回家。”
“好的谢谢医生。”徐凯目送走了医师。
看着戚曦这般模样都拜自己所赐徐凯也觉着有些对不起她。
“对不起啊下手重零,我也是职责所在”
“是我有错在先,我理解的。”
她露出了笑容,晃晃手臂,手铐与床边金属敲击在一起叮当响,“这个可以解开来了吧!”
“但你私自闯入警戒线的事儿也不能就这样了结,你还要和我回去做个笔录。”
“哦。”
徐凯心中笑了,这丫头乖巧起来还挺懂事。
“戚曦,你的笔记本电脑呢。”
被徐凯这么一问,她才忽然间想起还有自己的电脑还落在凶案现场
“完蛋完蛋那还不怪你抓了我就走害得我把电脑给忘了,那里可存着我所有的新书稿子!”
“听起来挺重要”
“当然重要了!这几很忙我还抽空写了几万字的新稿内容,都还没来得及备份就”
戚曦想到自己可能要失去自己那些可爱的宝贝新码的字,忽地感到心疼。
熬了几个通宵的眼睛瞬间落下大颗大颗眼泪,哭得稀里哗啦梨花带雨的。
徐凯想即使脱臼骨裂的痛她都没有流一滴泪,可如今电脑丢了却哭得让人心痛,看着她不想在外人面前失态慌张擦眼泪故作镇定的样子,这瞬间一个模糊的回忆涌现心头。
刚才那一幕仿佛曾经有过,在自己很的时候家里还住在弄堂,那会儿自己的身边也曾经坐着一个哭得梨花带雨却故作坚强的女孩儿。
只是记忆太久远,女孩的长相已经变模糊了。
这会儿徐凯早就对她放下心房来,便赶紧安慰她已联系同事前去工厂取回,若是坏了可以找自己帮忙修,随后又环顾四周,找来一个板凳,搬来床边坐下。
“累了吧,放心睡吧我就在这儿守着你。”
夜已入半,街上一改热闹终于安静下来,这样的夜晚是戚曦最熟悉的,每个这样的夜晚,陪伴着自己的只有冰冷的文字,脑海中划过的只有各种血腥与谋杀。
她必须考场景带入让自己身临其境,这样才容易写出令人心弦动魄的杀人场面,入眠靠药物早已成为睡前习惯。
徐凯语罢,戚曦她坐在床边与站立的徐凯形成了高度差,仰着脑袋,那泪痕在月光下泛着透明的银光,她就静静地瞧着他看了一会儿,发现今晚月光竟能够穿过乌云,透过窗户映在眼前男人文白如玉的脸庞上,俊朗又迷人
自到大,从来没有任何一个人,就连父母也没有对自己过会守护自己让人心安的话。
戚曦不知自己是怎么了,或许是医院的床舒服,或是今的风很柔和,安逸的梦境进入着她的大脑神经,竟然很快地伏手放松熟睡了。
另一边徐爸爸气喘吁吁地一路找到问诊台,询问了护士之后毫不犹豫立马冲向戚曦那间诊房。
他听儿子骨裂以为此刻徐凯会帮着石膏绷带躺在病床上,却没想到在医院走廊上就撞见了儿子。
徐凯等戚曦睡着之后就下楼取药,这会儿刚从电梯出来准备回诊房。
“徐凯?!”
徐凯听见有人喊自己,回头看去,竟然是老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