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溜人除了刘缃都穿着瑜伽服,到了楼下操课室,教练正在放音乐,看见她们开着玩笑道:”我还以为今要停课了呢!“
白来上课的几乎都是这几个人,他们都很熟悉,赵大姐过。
教练年纪也就三十来岁,很有瑜伽老师的范儿,看一眼刘缃。
大家从物品区拿出自己的瑜伽垫儿,刘缃看着她们忙活,自言自语:“我没买垫子。”
赵大姐不知什麽时候已经下来了,指指舞台另一边,对刘缃道:“那儿有垫子,我们嫌弃垫子脏,自己买了,用完放在这里丢不了。”
其他人已经都准备好,刘缃不便再问,急忙去拿公用垫子找个靠边的位置铺好。
开始前,教练关掉舒缓音乐,看会儿刘缃,十点半准时开始冥想,教练口述很清楚,刘缃照做,可能教练见有生面孔,所以得非常仔细。
进入冥想状态,教室里很安静,不夸张,掉地上一根针,都听得到。
刘缃好奇,眼睛偷着睁开一条缝看看,又赶紧闭上,十来个人静静的坐着,教练也进入忘我境界,真是坐如钟。
什麽也不让想,可刘缃的脑子很乱,一闭眼乱七八糟的东西一齐往脑袋里灌,心里反而乱糟糟的,根本静不下来。
大概十来分钟后,大家一起听口令慢慢睁开眼睛,然后开始瑜伽动作。
刘缃做上瑜伽动作才知道自己的胳膊腿要多硬有多硬,不时的教练下来做指导。金教练看出了刘缃的动作僵硬,随口对大家讲,“动作不用达标,只要达到自己的最大限度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