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典法时代,占有权要求“正当”、“善意”,古典法时代结束后,“正当占有”以非暴力、非隐秘、非临时受让的方式即可。
罗斯的母亲将女儿嫁给了钢铁大亨卡尔,电影里没有讲卡尔支付她们母女二人债务的问题,但是如果按照334年君士坦丁大帝颁布的标准,寡妇母亲和罗斯属于“可怜的人”。
她们哪儿可怜呢?住在头等舱,穿奢华的衣物,除了婚姻不幸福,但婚姻不幸不是常事么?
对于“可怜的人”,教会有保护的职责,君士坦丁大帝的都城在君士坦丁堡而非罗马,于是教会在西罗马帝国灭亡后保护这些“可怜的人”。
放高利贷的往往会有质押,阿尔萨斯洛林用的通常是土地,拿破仑已经下令这些地区的世俗法庭禁止审理借贷案件了——遵循自然正义原则。图卡什在那边闹得兵荒马乱,平民支持他们,尽管宪兵抓住了一个首领,但囚车被劫了,谁劫的都不知道。
英诺森四世改革后,不只是盗窃和抢劫,欺诈、剥削、高利贷都禁止用于布施,其原因是违背了原物主的意思,如果将该所得用以布施,哪怕高利贷被用来修桥铺路了,被放贷人也受惠,灵魂的救赎也不归布施人,而是归被放贷的人。
那原物主能不能找教会退呢?
哪个和尚庙退钱给琛哥的“客户”呢?
不论怎么样,是谬拉下的命令,让驻军从堡垒里集中到“中央警区”,导致了强盗在商道作祟。
“我治理欧洲,如同治理法国,它们厌恶的是贸易方面的阻碍,我要结束它们的麻烦和抱怨。”
乔治安娜看着这封信,想起兰贝藤吉问她“你觉得自己可不可怜”的问题了。
他都没有问她在那边住得习不习惯,她此时真想问问金丝莱,他在为麻瓜首相服务时,是不是每一个政客都这样?
她不清楚意大利人能不能接受,但法国人是经常开会到晚上11点的,部长们直接住在杜伊勒利,因为半夜随时可能被叫起来,更可怕的是咖啡被取消了……
假设斯巴达国王没有听从阿伽门农的劝说,抛弃了海伦,就算她是最美的女人,他也不用在儿女们的婚宴上悔恨得说用三分之一的财富换回那些丧命于特洛伊的英雄们,食不知味、满脸泪水。
但也多亏他,她才明白为什么公主会救奥德修斯,还把他带到国王身边,而非让仆人去处理一个遭遇海难的人。
如果“贫贱之人不可能生出这样的儿孙”,何况是“神一样的奥德修斯”。
柏拉图的山洞里,有一群人一直被拴在火堆旁,看着洞壁上的影子,以为那就是真实。
直到有一天,一个囚徒解除了束缚,看到了洞外的世界,他选择了回去告诉其他人,接着他就被打死了。
他真的会像信里写的那样,躺在女神的臂弯里不起来呢?还是如奥德修斯一样离开,去成就另一种史诗?
这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玛格丽特打开了门,不久后她就托着一个头盔进来了。
“夫人,您要的萨伏依头盔。”玛格丽特说。
“那不是我想要的。”乔治安娜看着那个头盔嫌弃得说。
霍格沃茨的盔甲生锈归生锈,款式至少比这个好看。
可能是为了视野开阔,这个封闭式头盔的眼睛开得很大,同时为了遮住地中海的骄阳,做了一对极其夸张的“睫毛”,色泽乌黑、表面凹凸不平,就更别说米兰盔甲上美丽图案了。
她就少说了一句,“这东西”就要进入伏尔甘。
她气得要命,干脆就不写回信了,拿着写好的信离开了卧室。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