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视线失去焦点,只是因为陷入回忆中。这个女人当时是怎么睡了他,怎么扬长而去的。
慕清让想起来了,上一次这个女人画着大浓妆,趁他醉酒伪装成了他心尖上的那个人。居然还敢素颜来勾引一次,怎么不上天!
余念反应很快,像只受惊的兔子立刻弹起来。
可是慕清让动作比她更快。跆拳道、击剑的行家,又经年坚持锻炼,余念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
她被扯住头发,头皮上一疼,慕清让没花什么力气,轻易将余念抛在黑色大理石面的茶几上。
石头很硬,又凉,余念后背遭受重重撞击疼得红了眼圈,死死咬住下唇吞没呼痛。
妈的,太子爷用的东西就是好,这大理石质量过硬。
慕清让脸部线条冷硬,刚才的空洞这会已然是凛冽的清明之色,看她的眼神像是在看着一个死人。
他单腿压在余念的身上,将近一米九的成年男人,只是用了三分之一的力气就能将余念死死按在茶几上无法动弹。
浴巾已经因为刚才的变故轻轻松开,桌上的女人是酥胸半露,春色迷人,白腻的肤色和黑色的桌面形成强烈的对比,像是一道精致的菜。
但慕清让没胃口。
眼角眉梢,戾气渐浓。
“自己交代,否则……”
慕清让随手抄了桌上的水晶花瓶,朝着桌角用力一磕,在余念耳边炸裂。她下意识地侧过脸,有什么堪堪擦过她的脸颊,瞬间能感觉到有温热的东西流了出来。
男人的手掌住她的下颌,强行掰回来,逼她看他拿起玻璃碎渣比在她脸上,“我就刮花你这张妖精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