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前已经出现了重影,余念已经到了身体的临界点,慕清让的手还掌着她的脖子。她快不行了。
她整张脸已然红透,嘴唇发白,慕清让松开握着她脖子的手。
失去支撑,余念软软倒在桌面上,大口大口得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慕清让冷眼旁观,没给余念充分喘息的机会,掐着余念的下颌。如果说先前他还没有当这个突然间出现的女人不是一回事儿,现在的慕清让要重新定义这个女人。
身怀邪术,身材火辣,却长着一张类似余恋的清纯脸,慕清让不会天真得把她定义为街上那些花痴。
“我能等着你开口的那一天,只要你觉得你身体熬得住。”太子爷不轻不重得拍了两下余念的脸,“你想清楚,为你背后的那个人是不是值得死。”
“值!”
为了自己宝宝,怎么不值!
余念脑子还在发晕,身体一连串的折磨,思维根本就跟不上他的话,几乎是脱口而出。
好硬的骨头。
慕清让冷笑,捏住余念的手。女人的手指纤细软绵,如同青葱一般漂亮。只是虎口处有明显的老茧,跟她稚嫩的脸和身体其他地方细滑的肌肤大不相同。
慕清让的虎口处也有老茧,那是常年玩枪磨出来的。
他面无表情得用力,空气里一声清脆的声响,余念抑制不住得发出痛苦的叫声。
手……手……被他生生捏断。
冷汗涔涔,瞬间如黄豆大小从发际里滚落。余念像是被折断翅膀的鸟,在黑色大理石桌面上无助得扑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