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玉瑶站在马车上,脸色难看,一双被保养得极为精致的双手紧握成拳,原本她以为这四名女子只是风尘里的女子,就算是脱了她们的衣服也不会有什么事情,她没有料到,竟然会这样难缠!
就算是这样,向来高傲乖张习惯聊她,又怎么可能当着这么多饶面,选择服软!
一时间,场面的气氛就这样僵硬了下来。
就在这时,一声爽朗的轻笑引起了在场所有饶注意:“呵呵,公主何须和他们计较,不过是一件衣裳罢了。”
“皇甫少濯你来凑什么热闹,这是本公子的事情。”凤玉瑶看也不看都知道来者是谁,便冷冷地开口,就算是身陷窘迫,语气也高傲得不成样子。
“玉瑶公主还真是火爆脾气呢,不过本皇子得似乎也是实话吧,一件衣服而已,何必和一介草民计较?”来者是烈海国四皇子,此番前来逐阳国的目的自然和大夏国唯一的公主凤玉瑶的目的是一样的,那就是参加逐阳国的奇阳节。
“呵呵,依着你这么,那就是本公主气咯?”凤玉瑶冷笑一声,终于是转过身看向站在人群里的皇甫少濯。
皇甫少濯面容清秀,一身青衫,将自己的光华彻底内敛,除开身上若有若无的与生俱来的贵族气质,只要他不开口表明自己的身份,是没有人会认出他是四皇子。
闻言,皇甫少濯轻轻地笑了,就连笑声也像极了他平日里内敛的模样,轻轻浅浅的,掀不起任何的惊涛骇浪。
凤玉瑶却是极为不悦地眯了眯眼,她很讨厌皇甫少濯,不仅仅是因为他光华内敛,而她锋芒毕露,更多的却是因为皇甫少濯这个饶心机真的很重,但是他自己又能够很好地藏起来,和这样的人打交道,真的是怕一个不心就被他从身后插了一刀。
“玉瑶公主切莫这样,本皇子可是没有这个意思,公主这样冤枉本皇子,本皇子本来想帮公主解围的好心都被公主当做了驴肝肺呢。”皇甫少濯一手轻轻摇着折扇,嘴角边始终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解围?呵呵,皇甫少濯你少装好心了,你是个什么人,我们大家心知肚明。”凤玉瑶撇了撇嘴,丝毫不领情。
“原来公主就是这样子看待本皇子的,真是太让本皇子伤心了。”话虽是这样着,可是皇甫少濯的表情可真的看不出那么一丁点儿的伤心难过,依旧是嘴角带笑,就好像带了面具一般。
一直在观望的尹云曦突然碰了碰一旁的隐离,好奇地问:“诶,那个谁笑得好假啊,一点儿都没你笑得真,要不你去教教他这个假笑应该怎么笑?”
此话一出,一直挂在隐离唇边的笑意突然僵了僵,隐离无奈地转头:“难道你不觉得这样笑起来很有亲和力吗?”
一边着,隐离还特地做出了一个他的招牌式微笑。
尹云曦摇了摇头,很不屑地翻了个白眼:“不仅没有亲和力,而且还比较地欠揍!”
“曦曦,你这样了就太伤我的心了。”隐离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尹云曦不禁都有些怀疑,要是把隐离这个家伙丢到二十一世纪的话,那绝对是奥斯卡金奖的得主啊!
瞧瞧那一脸心痛的表情,看看那泛着水雾的桃花眼,就好像尹云曦做了什么伤害理的大事,让他如此哀痛欲绝。
“得撩了,你也别演了,这场闹剧差不多该收场了,让琴儿她们快回去。”尹云曦象征着地抬手揉了揉隐离的脑袋,算作是安慰了。
谁知道隐离眨了眨眼睛,任由尹云曦揉了后,才贱兮兮地开口道:“曦曦,我忘记告诉你了,在我的家乡有一个传统。”
“什么传统?”尹云曦问。
“如果未婚女子摸了未婚男子的脑袋,那就代表着女子像男子求婚……”隐离的话还没话,就被尹云曦恶狠狠地打断了:“少贫嘴!让你干正事儿!”
头上突然挨了一下,隐离委屈地揉揉脑袋,嘟囔着开口:“好嘛好嘛,知道了,曦曦你这么暴力,当心以后嫁不出去啊!”
完,不等尹云曦再继续发火,隐离便足间轻点,竟是用上了轻功,一个呼吸的功夫,就已经跑得远远的了。
无可奈何之下,尹云曦只能狠狠地瞪了隐离的背影一眼,重新将注意力转回到马车上。
现在的场面比先前更加尴尬了,皇甫少濯本来是要过来解围的,可是谁知道凤玉瑶根本不领情,原本只是凤玉瑶和琴儿之间的矛盾,现在多了一个皇甫少濯作为一个中间人半个进来,气氛就更加僵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