钰玲妹妹哽咽道。
“这不——方才没有在意吗?这会,真疼!”
“疼,怎么能不疼呢?”妹妹一边帮我擦拭着伤口一边惋惜道:“姐姐天生丽质,细皮嫩肉的,这会——哎!这是遭哪门子罪啊!”
“姐姐反而觉得很辛福,妹妹想啊!日后凭着这些伤疤回忆起年少轻狂的往事也不枉此生了。”
“姐姐为少爷做的事都是轰轰烈烈的大事,钰玲此生有姐姐作伴也不枉此生了。”
“轰轰烈烈?姐姐倒是希望能平淡无奇的与他共度余生。”
我把头转向玄冰儿说道。
“平凡铸造不凡,姐姐来自未来注定是不凡的。”
妹妹的安慰使我想起了我的不凡的来历,我只是这个时代的见证者,历史就是历史,是不能够改变的,他也不例外。
“姐姐这是怎么了?是钰玲说错话了吗?”
“哦,不是,姐姐突然想家了,想去望观楼瞧瞧。”
“那咱们现在就去。”
“嗯,也带上玄冰儿。”
“听姐姐的。”
“玄冰儿啊!你是姐姐我的第一个坐骑,也得让你瞧瞧小艾才行。小艾呢,是她把小星送到大汉来的,她让小星认识了这里好多好多的朋友,比如说你、钰玲妹妹还有……”
前往望观楼的路上,我一直在喋喋不休的与玄冰儿唠嗑着。
完了再回到马厩然后再回府,此时天色已晚,霍府大门紧闭。
回到家中,府内安静至极,霍去病也早早歇下。府内唯一的动静便是我在房中被擦药时发出的惨叫声,我已用尽全力尽量不让其声传到隔壁屋。
第二天早上,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星儿已经整整连续五日未出席在霍去病的晨练。
霍去病对星儿开始缺席的一两天并不在意,慢慢的随着次数的增加,他内心的焦虑也随之增加。
终于,有一天早上,他见钰玲妹妹行色匆匆来到我房间后又急匆匆的离去后便推开我的房门。
“钰玲妹妹还有何事?”
我睡意朦胧得说道。
“星儿的房内弥漫着一股药酒味。”
他不紧不慢的说道。
“你——你怎么可以随便进星儿的房间?”我立马起身拿着被子裹着自己慌张的说道。
“我就是想瞧瞧星儿。”
“见我?”
我十分诧异道,他从未同我说过这么肉麻的话。
“那已经如你所愿见到了星儿,你为何还一直盯着星儿?”
“我只是——”
霍去病吞吞吐吐的说道。
“只是什么?”
我惊魂未定的打断道。
“只是想问星儿拿一瓶跌打酒。”他立马补充道,好像这是他蓄谋已久的话语,也是他破门而入的目的。
“跌打酒?”
“嗯,星儿的房中弥漫此药味,所以我想星儿会有此药。”
“老古董是受伤了吗?”
“有吗?”他没有接我的话,而是一再的追问道。
“方才钰玲把它放在我床旁的凳子上,你过来取。”我指着药说道。
他慢条斯理的朝我床边走来。我试图要去拿药然后递给他,不料此过程中碰到了刚上药的伤口。
“啊!疼——”我无意识的朝弄疼的手肘上的伤口上吹嘘了几下。
“星儿这是怎么了?”
他抓住我的手质问道。
“没事,是星儿不小心摔的。”
“又摔的?星儿是不是有事瞒着我?”他对我的隐瞒表示生气,仍是紧抓着我的手不放。
“你弄疼星儿了。”我朝吼道。
“我——我不是有意的。”
他放开我被抓红的手,茫然地答道。老古董此时此刻的表情着实有趣,我便顺势挑逗了一下他。
“老古董,你干嘛那么在意我的伤啊?难不成是在心疼星儿,喜欢上星儿不成?”
“休要胡说。我这——这——这不是怕旁人说我这将军府连个人都护不住吗?”
“出门在外,星儿脸又没有霍府二字,旁人怎知我是霍府的人?老古董只管放心好了,星儿丢不了霍府的脸。”
“那样最好!”
“气死人了!每一次老古董都拿霍家声誉与星儿相提并论,而且每一次霍府都能完胜星儿,难道星儿在老古董心目中还比不上霍府的声誉吗?”
“你我都心知肚明。”
“不对,老古董的心思星儿不明白。”
“莫要转移话题,说说星儿这伤是怎么回事吧?”
“这伤是星儿自个摔的。”
“真是自个摔的?”
“你你你别管了,你快去上朝吧!”我拿起药瓶塞在他手上,之后推了推他说道。
“那我走了。”
说完仍是头也不回的踏出我的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