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屋子里便上演了两幕剧场,一边正诧异着绳索的事情,而另一边正上蹿下跳地躲避着男人的强行求欢。在这几刻钟内,却像两条不相交的平行线,可是他们明明在一个房间里。
“老妖婆”眉头轻挑,正接过塔巴谷递给她的绳索,另一旁的被撕裂的层层丝帛声,和即将被凌辱的少女,在她的耳里、眼里,仿佛只是一首无关紧要的乐曲,一场无关的闹剧。只听她倨傲的声音,云淡风轻地道,“可别玩坏了,本殿还要用她来换东西呢。”
“是,殿下。”
庞大的身形再一次袭来,此次,避无可避,那高高在上、似是将人视做玩物的谈话也在某绿的耳边清泠泠地响起。
这样啊,真的没有办法呢。
望着靠过来的身躯,某绿的神情渐渐变得淡漠,拔下头上的一只发簪,猛地插进那胸膛内正在剧烈搏动的心脏中。
那座庞大的身躯滞住了,绿眸变得呆滞。
某绿把发簪一拔,鲜红色的血液瞬间从那细小的伤口中喷涌而出。某绿望着鲜红的血液,微怔,第一次杀人呢。
真的是,很让人没办法呢。
另一旁,刀剑也亮了出来,铿铿锵锵,在晃动的烛光下也闪烁着锐利的寒芒,而锋芒,正凛凛直逼着某绿。此时的某绿和他们,似乎,又回到了同一条平行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