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家结亲有不少事务要处理,只是傅清婉还未出嫁,便也只能在后院里待着准备自己的嫁衣。
就在这日,傅清婉正要落下手绢上图案的最后一针,门外就传来了悦铃的声音。
“郡主!有您的信!”
不小心刺到了手上,傅清婉毫不在意的拭去血珠,结了线用剪刀剪开,这才看向了一脸兴奋的跑过来还在平复呼吸的悦铃。
“什么事让你这样开心?”傅清婉收起针线取下了撑子,满意的打量了眼手帕上的图案。
悦铃好奇的看向傅清婉手上的手绢,“郡主您这手绢上绣的是什么图案?看着不像京城里流行的花样,但看起来真好看。”
“这是长枪上的刻纹。”傅清婉解释着将那手绢收了起来,“你还未说,为何这样开心。”
悦铃才想起了自己手上的信,双手将信递给傅清婉,“郡主,这是北疆来的信!”
北疆,的信。
傅清婉愣了一下,拿过悦铃递来的信,却在要打开的时候犹豫起来。
“您要上战场了吗?”悦铃激动地看着傅清婉,“我身为您的近侍是不是也能一起上战场?”
傅清婉回过神,伸手点了点悦铃的眉心,“才两三日的放纵就这样没规矩了,要是跟着别家可是要挨上两板子的。”
“这不是跟着郡主您吗。”悦铃嘿嘿笑着。
让悦铃这么一打岔,傅清婉倒是定下了心,打开信封拿出了里面的信。
熟悉的工整字迹,字里行间都透出主人的豪放。
傅清婉不由得笑了笑,拿着那封信往自己的书房走去。
信里说的是傅清婉走后发生的事情,还有一些来信者的牢骚。
坐在书桌前,看着来信,傅清婉仿佛又回到了北疆的军帐中。
那群说话没把门的大汉说着说着就拐弯到了十万八千里,不小心吐出了几句段子后忽然想起自己在场又立刻停下悄悄看自己有没有生气。
而这时候自己的副将军就会清咳两声,把话题拉回来。
只是自己可能再也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