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悠然艰难地点了点头。她不知道自己是以什么样地心情说出那句话的,但既然做了决定,她就会实行。不管是和顾光白的,还是和眼前这个男人的。
“好。”欧向宁在她颊侧印下一个吻,“方莉来电话,说你们今天开始要去博物馆做专业见习,你要不要去?”
凌悠然大惊之下退开半步,问:“是在哪个博物馆?”
“大附属博物馆。”欧向宁看着她的反应扬起一侧眉梢。
听到是在大附属博物馆,凌悠然松了口气,不是在市博物馆就好,否则不小心出门撞到了斜对过顾氏大楼的人,说不定还会生出什么样的误会。
但这口气一松,她脸上的温度又顷刻升高,刚刚欧向宁吻过的地方像被烫过一样,火辣辣的。
“那等我一下,专业见习要算学分。”说完她捂着脸冲进了盥洗室。
看到镜子里眼睛红肿,脸颊绯红的人,凌悠然苦笑了一下。果然她一时之间还是不能适应现在的新身份,夫妻间这种亲昵的举动明明是再正常不过,她却很难坦然地接受。
收拾妥当之后,欧向宁让傅越开车先送她去了博物馆,然后驱车去公司。
“欧总,昨天那边递来消息,说暂时查到两件事很奇怪。”傅越汇报。
欧向宁眼睛定在笔记本电脑屏幕里打开的文件上:“讲。”
“一是凌小姐母亲的一条项链随着当时地事故失踪了,二是凌显从事故发生就在暗中转移财产,今年数额和频率尤其高。”傅越道。
“项链?很珍贵吗?什么样子?”欧向宁问。
傅越道:“不知道,那边只说是一条叫月华的项链,ss你知道我也不懂这东西的。”
“月华?”欧向宁皱眉。这条项链他倒是知道的,是凌悠然的父亲凌博当年为博美人一笑高价买给凌悠然的母亲徐姿的,在当时的圈子里也是流传很广的一段风流佳话。不过,那条项链既不是传世珍奇,也不是名人遗物,不懂珠宝的就算放到面前也不一定认识,怎么会和事故扯上关系?
“是的。”傅越肯定。
欧向宁一时理不出头绪,转而问第二件事:“凌显把财产转移到哪儿了?”
“这就是奇怪的地方,他的财产并没有转移向妻女或者他自己的名下,而是全部转到了瑞士银行一个陌生的账号名下。我们的人查过了,那个账号的开户时间非常久远,和凌显的妻女甚至妻族那边并无任何关联。我们是要现在该怎么办?”
欧向宁沉吟了一会儿,说:“先继续监视他,想办法拿下他所有转移财产的证据,保证能在最后动手的时候将钱追回来,在查清悠然父母当年事故的真相之前,不到万不得已不要打草惊蛇。”
“是,欧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