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松龄这次回答的倒是很利索,“对啊,怎么了?”
叶邃清醒过来,咬着牙对蒲松龄说道,“聊斋先生,诸子百家不经过我的召唤就能醒来?”
“是啊。”蒲松龄理所当然地说道,“有问题吗?”
当然有问题,问题大了,这种连召唤都无法自主控制的情况让叶邃有一种自己是公交车的感觉,谁都可以上,谁也都可以下,甚至不用买票。
叶邃能怎么办?
在经过短暂而又漫长的思考后,叶邃原谅他们。
有些时候,原谅不是洒脱,而是无奈。叶邃无法改变这个事实,他只能努力地提高自己的修为。
蒲松龄没有说下一刻降临的诸子百家是谁,但他表示会给叶邃一个惊喜。
叶邃不信,现在叶邃只希望没有惊吓。
在把这些烦心事抛之脑后,叶邃又开始担忧白泽和白瑞。他不是圣人,但他想在有能力的情况下帮助所有让自己看顺眼的人和事。
白泽和白瑞长得都好看,叶邃觉得很顺眼。
“你要去找他们吗?”蒲松龄对叶邃说道。
叶邃有些惊讶,“可以吗?”
“可以。”蒲松龄回答道。
叶邃更加惊讶,诸子百家投过来的神念只能依靠他的能量存活,但自己的能量有多强大,叶邃心中有数。
所以这就是萌新和大佬的区别吗?在拥有同等条件的情况下,萌新抬头只看到卧槽好大一轮太阳,而大佬抬头看到的是热等离子和磁场交织的理想情况。
自己的路还很远啊,叶邃心中叹到。叹息后他问蒲松龄,“聊斋先生,我怎么去找他们?”
“他们在离开的时候,我在他们身上种下了印记。”蒲松龄道。
“你早就料到我会去找他们?”
“没有,只是有备无患。”
……
叶邃再次在心中叹息,路漫漫其修远兮。
在确认白泽和白瑞的大致方位后,叶邃从蒲松龄制造的特殊空间中出来。
在出来的那一刻,叶邃瞬间警觉,手握青铜匕首,目光警惕地打量着四周。
这个世界,危险!
再用煞气逼退一头不知名的凶兽后,叶邃化作一道流光,向着白泽和白瑞的方向而去。
……
白泽把白瑞护在身后,目光凶狠地盯着离自己不过数丈的几头花鳞兽,这几头花鳞兽眼中满是暴虐和凶厉,如果不是畏惧白泽身上所散发的气势,它们早就扑了上来。
花鳞兽焦躁不安,利爪无意识地划动着地面,于是地面就像是被耕犁一般,泥土翻滚。而看似强大的白泽更加不安,他现在完全只有一股气势,毫无战斗力。如果这几头花鳞兽真的扑上来,他没有任何办法。
白瑞轻轻扯着白泽的衣角,脸色有些发白,但眸中却没有慌乱惧怕。
她知道今天可能会永远地留在这,但奇怪的是她反而有种解脱的感觉,可能是这几日的逃跑让她身心俱疲,想要早点结束。
“妹妹,一会我拦住他们,你找机会逃。”白泽压低声音说道。
“哥哥,你说恩公在干什么?”白瑞没有接白泽的腔,而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苍白的脸色蓦地露出笑容,就如白莲盛开,一时间天地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