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大友家门口,孙大友五十一岁的父亲上完厕所回来,耷拉着脑袋抽筋一代烟,这才起身去洗脸,洗完脸他把一盆水泼出去很远,然后他看到门前有一堆什么在那儿,好像是一堆破烂。
他上前去仔细看了看,真是一堆破烂,他用脚踢了踢,扯着嗓子朝里面喊:“大富,快些出来,帮我把这堆破烂扔了,谁这么缺德,把破烂扔到咱们家门口来了!”
老者骂骂咧咧的,屋里走出来的是孙大友的哥哥大富和妈妈,孙大富揉了揉眼睛,就要抬脚去踢的时候,看到破烂动了几下,一家人被吓了一跳,这是个什么?
破烂堆里面动的更厉害了,还有人声呜呜的,老者大着胆子走过去,轻轻把上面的几件破烂衣服扯开,露出一个人头来,正在死命的晃动,嘴巴里面呜呜的。
看着凑近了仔细一看,“这不是大友吗?”
看清楚了里面坐着的就是孙大友的一家人手忙脚乱的把孙大友抬进屋子里面,借着油灯微弱的光线这才看清楚,孙大友的嘴巴上塞着破布,而他的双手双脚上都缠着破布,等打开破布的时候,老太婆差点吓晕了,都是血,而且他的手脚耷拉着,明显的筋断了。
为了保证他不能被医治,对方很残忍的划了很多刀。
看着虽然气氛儿子的不务正业,给家人摸黑,可看着曾经活蹦乱跳的儿子此刻的样子,他还是揪心的疼痛。
大富起身去找医生。
赤脚医生来看了看。摇摇头,只能止血了,没有办法。
那就止血保命吧。一切收拾妥当,二流子孙大友被人废了的传言也传遍四水三山,孙家的颜面彻底店外地上了。
孙大友不服气,挣扎着要去找人拼命,被老者里河大耳刮子扇得一点差点背过气去。
大富和爹商量说去报案,公安能给做主。
老者断然拒绝,“他这样也好,省得出去祸害人!”其实老者最担心的是那些传闻如果是真的,那报案不是抓别人,就是抓孙大友呢!
以目前的情况来看,孙大友肯定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否则人家不会下这种狠手。
三天之后,宁州混混孙大友被人废了的消息传到宁州城里,很多人都津津乐道,描述的有鼻子有眼。
怎么着孙大友在宁州也是有一号的人,所以这消息传过来并不稀奇,学校里面也有人在传,张晨域听到了,微微一笑,接着看书。
这种事情,现在看着热闹,再过两天就会风平浪静了,没有人关心他的死活也没有人有心思去理会谁的是非对错,几乎可以肯定,混混孙大友就算这样了,还是得背锅,“都是他自找的,怨不得谁!”
好吧,都是自找的,什么都得自己去扛。
张晨域现在就面临几件事,都是他自找的,得要赶紧处理。
第一件事就是,服装厂那边,工作服已经做得差不多了,这边完事了,就得找到新的订单来做啊,不能白养着怎么这呢些人吧?
张晨域揉了揉脑袋,这真是自找的,可现在哪里去找订单啊?
他看着周中安问道:“工作服还有几天能够做完?”
周中安伸出五个手指头,张晨域点点头,“那成,这批工作服完工给他们休息三天!”
第二件事情同样棘手,中午的时候,张琳蹦蹦跳跳的来到张晨域课桌边,身后还跟着三个女生。
张琳眨巴着眼睛把手中的笔记本放在他面前,张晨域以为是来问题的,这段时间很有一些人来找他问题。
可低头一看,顿时傻眼了,笔记本上写着“同桌的你
作词:张晨域,作曲:张晨域,演唱:张晨域”
张晨域抬头看向张琳他们,“这都是什么啊,谁写的?”满脸懵逼。
嘴巴上不承认,说这纯粹就是巧合,我哪有这个本事啊,心里面直打鼓,这真是自找的,这张晨楠小妮子是要做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