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见愁拿着匕首贴在我的脸颊上,只需要再用一点力,就可以将我的脸划破。
周围的人都不敢出声,眼看着花见愁便要划破我的脸,而我体内的内力也终于被我强行调动了起来,冲开了穴道。
虽然这加剧了温柔乡对我的毒效,我能感受到心脉剧痛,承受着撕裂拉扯的痛楚。
我抬手摸上了腰间的黑蟒鞭,红伞挡在我身前,没人看得清我的动作。
如果花见愁敢对我动手,那么……我也不会心慈手软。
千钧一发的时刻,一朵花从看台下飞来,犹如铁签打在了花见愁的手腕上,竟然将花见愁手中拿着的匕首给打断了。
我和花见愁都愣了一下,随即看向了那朵花被扔来的方向。
是那个戴着面具的玄衣男人出手了。
老者不知道何时,已经站在了那年轻男人的身后。
花见愁弯腰捡起了匕首,问道:“公子这是什么意思?”
那黑衣男人的眼瞳被面具的阴影遮挡住,我看不见他藏在阴影中的眼神,只能听到他波澜不惊地说道:“那条帕子,我买了。”
花见愁挑眉,像是早就料到会这样。
他拿着匕首,双手抱胸问向那黑衣男人:“公子确认出得起价?”
那男人没说话,坐在他对面的方寒咳嗽了一声,说道:“我出一万零一两,买下这帕子,送给这位戴面具的公子。英雄救美,实乃假话。方某愿成人之美。”
花见愁笑了笑,然后说道:“既然如此,就请这位戴面具的公子上台摘下帕子?”
看台上,那人没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