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晚会都开始很久了,怎么也没见主人上来?”有人在身边。叛央和郝夫人自然也听到了这句话,有点意外。
这场宴会,集结了现在上流社会的几乎所有人。
自然不会是一场单纯的宴会。
但是,主办方的意图还没人知道。现在,主办方也迟迟不出来,让人怀疑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
叛央蹙眉,从空气里闻到了一股熟悉的血腥气。她微微停顿下,就对自己的母亲:“您就在这边,跟着人流,千万别乱走。”
“哎?宁宁你要去哪儿?”郝夫人话还没完,就见叛央踏着高跟皮鞋快速离开,似乎从一个角门离开了。
叛央走的是最不引人注意的消防通道。
她这人有一点最神奇。就是当她想要将自己的气场散发出来,那么在场的人就别想有一个不注意到她的。
但是,当她将自己的气场收回的时候。
很多人会当她成为了透明人。就那么如若无物的穿过走廊,进入到消防通道里面去。竟然没有一个人注意到她!
就像一只幽灵,或者是一只灵猫。
灵猫叛央短促的走过狭长的通道,然后在一个拐角猛地被什么东西抵住后腰!
那股曾经还若有若无的血腥气,此刻已经变得格外明显。明显到,是个人都能察觉出来的样子了。
她在走入拐角的刹那,腰后就抵上了硬物,按照轮廓判断,叛央觉得那应该就是人类社会中久闻不如一见的枪管了吧。
然后,一只长臂从背后靠过来,将她压过脖子靠在墙上。随后,从背后转过来一个人。
叛央看到了那个饶全貌。
那是个身材很高的男子。一身的血腥味,肩膀中弹身体还有些趔趄。但是那双眼睛。
却如同鹰隼般锐利,锋利而又如同刀片划过,让人心生寒意。
他拿枪指着叛央,眼里的怀疑丝毫不改:“哪里来的人。”
叛央看这一身匪气,想必也是个懂行的。不是能轻易糊弄过去的人。于是她无奈摆摆手道:“宴会上的。您请来的人。”
“你怎么知道我是谁。”男子声音低沉,但是没有丝毫要开玩笑的意思,那双眼睛,似乎她一个答不对就会送她去见阎王。
叛央将目光挪向他胸口的胸针。
那还透着血的胸口衣领上,赫然别着一枚红宝石玫瑰胸针!
“虽然我怀疑自己看上去是不是真的就那么傻,”叛央也举了举手,完全是一种顺从的态度,表情也很无奈:“但是您或许还是太出名了些。”
“那个人”胸口喜欢别红宝石玫瑰胸针,是上流社会尽人皆知的事情了。几乎成了他的代言。
那人瞟了眼自己,然后伸出手去,将先前事态紧急没来得及摘下的红宝石胸针摘下来放进袖口。收回目光的时候,目光从叛央举着的手上一掠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