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简单而又淳朴的求生欲让她顺手一把抓住了简言的肩膀!
“亲爱的,”叛央难得真诚又认真的盯住他的眼睛,那股神情是前所未有的新任:“我信任你。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我都会原谅你。”
“你……”简言被她这幅样子所迷惑,进而一股暖流在心间升起,让他感动的不行:“我……”
“什么都不必了。”叛央一根手指抵住他的唇:“我相信你也一样信任我。并且无论什么事都能原谅我。”
简言点点头。被她的坦诚所感染。
然后,他的眼神猛地一沉:“所以,你是不是该解释下你在医院里造谣的事了?”
叛央:“……”哦豁,聪明反被聪明误了。
两个人都是戏精啊!谁比谁戏多!
最后,在一边愣住的郝月面前,简言准备将叛央带回去教训。走之前他看了眼郝月,伸出手凌空点了下她,:“你先前偷我重要东西的事情,我本来不打算计较了。”
“但是现在,你自己把它捅出来。”
“等着坐牢吧。”
然后,高大的黑衣男子转身,夹着弱可怜又无助的少女回了房间,让郝月在门口,被彻底的遗忘。
很快,中间事情就澄清了。除了医院谣言的事情,简言宣布不予追究也没有细查之外,郝宁的事情算是公之于众。
她私藏价值连城的珍贵藏品,被判七年有期徒刑。自此,事落。
回到家后,叛央看着简言,此时这人正一身休闲装束,刚刚跑步回来,正准备一会儿拉个杠铃什么的。
在叛央的眼里,完完全全是个四肢发达的人。就是不知道那怎么把她给套路了。
那次失败的经历让她充分意识到,人不能看。
“看我做什么?”简言转过头去看她:“是你老公太帅让你意乱神迷了?”
叛央:“你可要点脸吧。”
简言:“隔有个出国申请,你跟我一起去吧。刚好把申请地改在你母亲养病的国家。你不是很想去看看她吗?”
叛央神情一怔。她是很想去看看郝夫饶状况。但是她现在毕竟是法外候审人物,别出国了,出市都不校
“等过两年,事情都过去了。我们就结婚。”认识了一年多的简言。
叛央笑道:“如果结不了呢?”
她现在的身份,很可能一辈子都和简言结不了婚。
“结不了,就结不了呗。反正我这人是不怎么介意能不能结婚。你介意……你介意的话也没办法。反正你这一辈子就是我的人了,谁也不能拿走。”
叛央无奈的笑笑,但眼底细看,是纵容的神色。
隔了两个月,他们一同出国,去郝夫人静养的地区去看她。
正值梨花开的季节,郝夫饶身体也稍微有所好转,那叛央推着她的轮椅出去走走。
整条街的道旁都是梨花,春风吹过的时候,下起一阵花雨,将两饶身上肩上,都落满了白嫩嫩的梨花。
郝夫人仰头看着,叹了口气。
“国内的事情都稳定下来了吧。”
“嗯。”叛央回答。
“你姥姥姥爷家,在咱们落难时多加照顾,也别生疏了,和家里的亲戚们多多走动些。”
“好。”叛央应着。
“你再叫我一声母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