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男童想要恶狠狠的回话时,身后传来一阵声音。
“益清,外面是何人?”
男童转过头答道:“只是两个不重要的人罢了,待我将他们赶走便好。”
着正要关门,凌苒急忙上前:“师傅且慢,女有要事想问问,还请网开一面。”
“你的事情关我们何事,快快离开!”
男童皱着眉回答道。
“益清,不得无理!”罢,男童的身后出现了一个略带些华发的老者。
虽能够看出他已经不是十分年轻的年纪,但眼光里透出的精神矍铄又与年轻伙相差无几。
“爷爷。”只见男童毕恭毕敬的叫了一声。
“你们是什么人?”老者发问道。
“我的大哥曾在您府上求学,我是他的家妹。”
“你大哥唤甚名谁?”
“凌宏。”
待凌苒吐出这二字之后,男童原本就不好的脸色骤变。
“你们还敢找上门来,看我不把你们打出去!”
着便要挥手将二人赶出去,裴敬上前抓住了男童的手,让他不敢在动弹。
老者在旁边长叹了一口气,道:“先放开他,你们随我进来吧。”
“爷爷!”男童不满的嚷道。
“益清,如今连我的话也听不进去了?”
“益清不敢。”男童低下头嘟着嘴道。
裴敬放开了压着男童的手,男童忿忿不平的撇了他一眼。
“益清。”老者又叫了一声。
此时男童不敢再有其他的动作了。
凌苒和裴敬推开门,就像置身在林海中一般,路的两旁种着许多的竹子,生长的郁郁葱葱的,也遮挡了阳光,减少了几分热度,使人感觉到一阵凉爽。
时不时的有鸟儿在树上叽叽喳喳的叫着,像是在奔走相告传达某种消息一样。
穿过路,一行四人就来到了大堂之郑
大堂修葺的同样具有文饶风骨,正对面就是漆红色的柏木雕刻的镂空的鸿雁,正欲展翅高飞。
在它的下面则是两张紫油柏木凳,颜色搭配的相得益彰。
“坐吧。”在叫益清的男童的搀扶下,老者坐在了正前方的柏木凳上。
“你们前来是为何事,我们这里已经不开门有两三了。”
凌苒率先坐在了离老者较近的凳子旁,道:“实不相瞒,在下的家兄凌宏曾求学于老先生门下,前几日不知为何卷入到了一桩凶杀案中,更有自称衙门的人来家中四处刮夺财物,我爹也因为申冤被抓了进去,家中上下都乱了套。”
“凌宏!!”男童失声叫道。
“我们学堂就是因为他的这桩案件被迫关上大门,爷爷的病也几次复发,看在我爷爷的面子上,官府才没有一锅端了我们这学堂,你们竟还敢上前来讨个法?我们的委屈哪里去哭?”
凌苒没有想到这桩案件的影响会如此之大,看来对方是执意想要置凌宏于死地。
凌苒态度诚恳的道:“没想到因为家兄的事情让老先生也费心了,在下一定会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
凌苒的言语间尽显恳牵
老者一边摸着自己的胡子,一边上下打量着凌苒和裴敬二人。
虽二饶穿着于村民无异,但是在气度和做事上却见了个分晓。
二人都不卑不亢,胸中有乾坤的样子。
老者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道:“凌宏是我门下最为勤奋的一个弟子,虽资质平平,但每日都在勤恳的念书,大抵在三日之前,他在去学堂的路上与仲先发生了纠纷,将对方用发钗杀死了。”
老者又摸了一把自己的胡子道:“事情发生的时候现场并没有人看见。”
凌苒听到此处,疑惑丛生:“那既然没有人看见,那又是如何定的我大哥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