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想着让她每都用自己的洗脚水,但人家都自己要求了,不满足她的话,还挺对不住她的,他还没有见过如此蠢笨的人,自己都能把自己给坑了。
“哈哈哈!”
叶木槿自己挖的坑,自己哭着也要填完,没毛病。
至此之后的每晚上,叶木槿的脚洗过他的洗脚水后,她心里就会无比的后悔,当时的自己怎么那么的蠢笨,把自己给坑了。
一切收拾妥当后,叶木槿打发了殳寒、月秋、欣夏、恋春出去休息。
“去暖床。”倪意蕴还是坐在临窗的榻上,就着桌子的油灯看着书,头也不抬的道。
叶木槿乖乖地掀了被褥,用身子为倪意蕴暖床。
书页一页一页的翻,不一会儿一半的书都被翻完了,倪意蕴估摸着被窝已经被叶木槿的弄暖了之后,他才缓缓从榻上下来,踱步到床边,就这么盯着叶木槿看。
也不用他多一句话,叶木槿立马就乖乖地起身下床,速度十分的快,然后服侍他上了床。
叶木槿再从衣柜里取了好昨的被褥,回到床榻之上,铺好之手,吹疗,闭上眼准备睡觉。
躺在榻子上一时半会儿也睡不着,叶木槿不由开始回忆起来成婚之后,她究竟是过的什么日子,越想越想就委屈了起来,眼泪啪啪的落下来。
新婚初期,新娘当是娇嫩可口,似一朵娇艳的玫瑰,本该是新婚燕尔,你侬我侬,可倪意蕴对待叶木槿就像对待入侵他领地的敌人一般,每变着法的折腾。
如若是原主,一个十五岁的姑娘,在家中被娇养着,哪能受得了这般的折磨,这日子恐是过不下去的。
叶木槿就这样哭着哭着睡着了。
午夜,人们正在酣睡之际,倪意蕴屋内传来一声东西打碎的声音。
叶木槿被这声音惊醒。
周围都是黑漆漆的,依稀能看到点屋内的摆设,叶木槿下卧榻,点燃油灯。
暖黄色的光芒燃起,照亮整个屋子。
叶木槿定睛一瞧,找到声音的发源地原来是倪意蕴的伸出了床外,长腿碰到了床边的洗漱架子,架子上面的花瓶掉到霖上。
“世子,您没事吧?”叶木槿担忧的声音传到倪意蕴耳朵里,让他被惊醒的烦躁慢慢的消失。
“没事!”倪意蕴沙哑的声音响起。
“世子没事就好,妾身让人把这处理一下。”叶木槿向他请示。
“嗯。”
叶木槿见他默许,立马唤人进来。
外面的人听见动静早就侯在外面等着主人们的吩咐,这叶木槿的命令刚刚下达立马就有人来收拾碎落的的花瓶碎片。
花瓶渣子一个都没有留下,屋内又恢复原来的模样,似乎什么都没有改变,但在在黄色的光照下,却增添了些许暧昧。
“那世子妾身吹灯?”叶木槿心翼翼的询问。
“不用了。”
“那”叶木槿圆嘟嘟的眼睛看着他,就像一个求怜爱的兽。
“爷腿受凉了。”他一本正经的道。
“你来给我按摩。”一副理所应当的语气。
叶木槿:“”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