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王钧由于昨夜太过于兴奋,所以还在酣睡。
“咚咚,咚咚。”
门外响起一阵有节奏的敲门声,王钧睁开双眼,望向门外喊道:“谁啊?”
“客官的是三水客栈的伙计廋猴,隔壁街酒肆的伙计赵二找您有事,您看?”
王钧一拍脑门,差点把今的事情给遗忘了,喊道:“我这就起床洗漱更衣,麻烦伙计帮几位同伴叫醒。对了,你让赵二在大堂坐会,我们待会就下去。”
“好的,顾客。”
一阵脚步声越来越远,不久隔壁就有了一阵敲门声。
王钧迅速的起床更衣,走到窗台,望着上边柳枝和脸盆,一脸的纠结,下定决心一定要将牙刷和牙膏给弄出来。
洗漱完毕,一脸神清气爽的下了楼,正好遇见菜芽姐妹,柔声问道:“昨晚睡的怎么样?”
豆芽兴奋的道:“昨晚睡的太舒服了,我的都不想起床。”
菜芽虽没有话,也开心的点点头。
王钧揉揉两姐妹的头,笑道:“以后会越来越好的,走喽,下去吃早点。”
“嗯嗯。”两姐妹疯狂的点着头,应道。
下了楼,此时戏志才,典韦两人已经在了楼下,正和赵二在话。
王钧见状抱拳,道:“抱歉,抱歉,昨夜太过兴奋,到了寅时才睡片刻,让诸位久等了。”
赵二一听,连忙拱手鞠躬道:“公子是的什么话,是的来的太早了,打扰到公子才对。”
王钧一把扶起赵二,和颜悦色的回道:“二哥的什么话,此事的缺是我错了,应当向你道歉。”
赵二听到王钧的话,心中一暖,双眼有些湿润,连忙有衣袖掩饰擦干。
王钧见状又不便多问,话音一转问道:“二哥有吃早饭吗?”
“回公子的话,的已经在店里面喝了两碗粥。”赵二连忙道
王钧一听心里有数,冲着典韦道:“典兄弟还要麻烦你点一些吃食过来。对了,也帮二哥带些。”
赵二闻言连忙阻拦,道:“公子不用了,的已经吃过两碗粥,真的不用帮的带吃食了。”
王钧悄悄给了戏志才一个眼神,戏志才微微点头,帮着劝道:“二哥我想县城离赵家村有不短的距离吧?”
赵二不由的点点头,道:“是不近,要走一个多时辰。”
“你看你也是了,要走一个多时辰,你早晨只喝了两碗粥,哪里顶饿,更何况还有这么远的路。”
赵二想了想戏志才的话,还真是如果只是在酒肆干活,还能去厨房和大厨要些吃食,但回家就不行了,拱手:“的谢过公子,谢过这位先生。”
赵二虽然不明白戏志才为何自称书童,但见王钧非常尊重戏志才,明白他应该是王钧的刀笔之吏,就好似那将帅出谋划策的谋士一般。
豆芽踮起脚尖,冲着赵二挥着拳头,喊道:“你还没有谢谢我和姐姐呢!”
赵二装作讨好的样子,道:“也谢谢两位姐。”
豆芽嘴一嘟,点点头:“这还差不多。”
王钧和戏志才闻言哈哈一笑,揉着两姐妹的脑袋,笑骂道:“就你这个不点多事。”
很快,典韦带着伙计,端着一堆饼和一盆粥过来。
几人分食之后,王钧将住宿钱一结,几人在集市买了一些礼物,又带了一些熟食,骑马驾车直奔赵云家。
不知不觉已到响午,几人顶着炎炎烈日,也有了一丝疲惫,王钧转头冲着坐在典韦旁的赵二,问道:“二哥还有多久才能到赵家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