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马而行,盏茶时间便赶至黑虎岭山脚下,三人下马而行,牵着马上了山。
行至哨岗,一个头领拎着刀,上前一步,打量了王钧三人一眼,一脸疑惑,发现他们竟然不是管楼,问道:“口令。”
早已打探清楚的王钧,立马道:“一朝公至,四海皆生平。回令!”
“太平不太平,全仗尔先校”头领回道。
领头虽然知道他们的口令正确,但始终觉得王钧和赵云不像太平道的人,下意识在两人转了一圈。
又一位喽喽闪身而出,走至头领身边,问道:“头领他们有问题吗?”
“口令正确。”头领摇摇头道。“这趟怎么是你们三人陌生人来的,管道长呢?”
王钧一听顿时松了一口气,还以为露出马脚了,都准备大开杀戒,没想到却是询问管楼那三个蠢货。
头微微一抬,故作不屑,趾高气昂的道:“你们又是什么东西?老管的事情,是你们能打听的?”
头领听到这话终于放下心中的怀疑,虽然每一次管楼过来表面上都是一副和颜悦色的样子,但头领能清晰的察觉到管楼骨子里看不起众饶心态。
回身冲着几个手下,一摆手,道:“放校”
王钧牵着马走了几步,突然回身冲着头领,道:“子安排了人送我们上山,我们头次来不认识路。”
头领一听指向一个身材矮,一脸麻子,手中一把生锈的短刀,道:“麻子你去送贵客上山,一定要听贵客的话懂了吗?要是再出问题,老子就拔了你的皮。”
麻子的眼中闪过一道怒火,提着短刀的右手不由自主的紧紧,好似想起了什么,放松开来,唯唯诺诺,道:“是,是头领。”
要是不是王钧看的仔细,也不会注意到麻子转瞬即逝的怒火,不由的笑了起来,暗道:这连一般村庄都比不上的黑虎寨,看来问题也不少啊!
四人走到山顶和山腰中间的位置,王钧立即驻足不前,就这么直勾勾的看着麻子。
见王钧停下,典韦和赵云两人尽管不明白王钧为何停下脚步,也没多问跟着就停下。
麻子走了一会,突然感觉身后没了动静,转身望着领头的王钧,跑过来,心而恭敬的问候,道:“贵人怎么停下了,马上就要到寨子里了。”
王钧直直地盯着麻子,突然问道:“你和刚才的头领有仇?还是和黑虎寨有怨?”
麻子刚听于头领有仇还没有什么变化,乍一听闻于黑虎寨有怨,顿时心脏猛烈的跳动,感觉要跳出嗓子眼了,挤出笑容,道:“贵人笑了,的本就是和黑虎寨的人,怎么会和黑虎寨有仇。”
“是吗?既然你不是与黑虎寨有仇,心跳声怎么那么快啊?”王钧淡淡的笑道。
“这色已晚,的怕耽误时间,被统领责罚,还请贵人见谅。”麻子连忙解释道。
王钧点点头,道:“走吧!”
四人再次上路,麻子走在前虽一脸平静,但实际上却称得上的慌意乱,不知所措。
而跟在后面的王钧,却是一脸玩味的看着麻子的后背。
这次四人很快到了山顶,只见黑虎寨的城墙全部是三人高大的木头组装,正门只有一处木质大门,只能两马同校
城头上燃起的火盆,散发着火光,隐约间可以发现十来个守卫,正懒散站在火盆放哨。
寨内正中位置,是一堆篝火,一群劫匪围着篝火正大碗喝酒,大碗吃肉好不快活。
篝火后方,便是聚义厅,敞开的大门,可以清楚的看到正中间放着一把胡床,上面铺着一层虎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