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不再管晴远的反应,抱着三个篮子,哼着小曲儿扭头便走。
晴远愣了愣,赶忙追着他家公子而去。
“公子公子”晴远马不停蹄地走了几里路,才赶上了他家公子,“你别不开心了,那故事的结尾,我知道。”
“什么故事?”伯贤一脸莫名其妙。
“就是老僧说与你,却没有讲结尾的故事啊。”
“有这回事?”伯贤皱起了眉头。
“没没有吗?”晴远见八皇子一脸疑惑,心里也打起了鼓,一只手不由地去遮腰间的掉皮囊。
“你腰间的皮囊,怎么好似瘪了一些。”伯贤本不曾发觉,见晴远心虚地去摸,才发现那鼓鼓囊囊的掉皮囊,似乎比早晨时要瘪了一些。
“是那奸猾的和尚!”晴远气得直跺脚。
“他说公子你听他讲故事入了魔,可他偏有个结尾不曾告诉你,故而公子如此不快。所以”
“所以你就花银子买了个结尾回来?”
“公公子恕罪,奴才不我也是为你好哇。”晴远有些紧张,结巴了起来。
伯贤瞪了他一眼,“我何时又准你自称奴才了?”
“我我知道错了。下次不敢了。”
“没有下次,”伯贤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再继续纠缠,“花了多少银子?”
“十两。”
“十两?”伯贤瞪大了眼睛,“你也给他?”
“奴才不我急着赶上主人,又想公子高兴些,所以”
“好了,”伯贤有些厌烦晴远还是改不了称奴道婢的习惯,打断道,“你把那什么故事的结尾说来我听听罢。”
“那和尚说,重耳在外而生,申生在内而亡。”晴远见公子不再追问,紧张的情绪舒缓了些,话也将话讲得利索了。
“重耳在外而生,申生在内而亡。”伯贤在口中反复念着这一句话,眉目渐渐舒展开来,转身便向着老僧离开的方向赶上去,便走边回头对着晴远道,“走,我们去寻惠法师父!”
“公子这是要把银两要回来?”
“自然不是!”伯贤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再给他九十两!”
晴远的下巴“啪”地砸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