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际的经脉还传来丝丝阵痛。
闫强并未发觉他释放的法力被吞噬掉了,他只是觉得法力消失了,便认为法力已经悄然进入沈际三口的体内。
旁边的中年司机见闫强还是忍不住出手了,他不由得蹙了蹙眉头,低声说道:“该走了。”
可闫强却不想这样就走了,他对着司机摇了摇头。
司机无奈,闫强虽然认为他是朋友,但是终究是半个随从身份,也不能太过强硬。
“沈际,我刚才的话你听明白了吗?”
闫强看着沈际,脸上露出了淡淡笑容。
沈际也微微一笑:“我听得很明白。”
“既然明白,那就照我说的做。”闫强露出些许趾高气昂的神色。
“怎么做?”沈际又开始装傻。
“离开夏添。”闫强目光一冷。
“我能离开她,可她离不开我。”沈际又开始气人。
闫强刚要说话反驳,猛然回头望向了公路,见一辆红色帕拉梅拉飞驰而来。
他认识这是夏添的车。
沈同川和周芹的心却更加不安,他们真不知道夏添和眼前这人是什么关系,到了之后,会完全护着沈际吗?
如果不能完全护着沈际,那让沈际该如何面对。
“嘎。”
帕拉梅拉如风一般来到,如风一般停止。
黑色小皮鞋,长筒丝袜,一身庄重职业套装。
明明只有十七八岁,却要打扮得很成熟。
正是美少女夏添。
夏添说着挡在了沈际一家三口面前,怒目而视闫强:“闫强!你跟一个傻子较劲,你可真有本事啊!”
闫强心中愤怒,但竟然无言以对。他一个术境修道者,又是先生的弟子,还是闫家长房公子,跟一个傻子较劲,确实说不过去。
可他又怎么能让夏添有一个傻子未婚夫!
虽然夏添这话是实话,也是为了护着沈际,可是沈同川和周芹听了自后,还是很不舒服。
夫妻二人对视了一眼,都觉得之前不找夏添帮忙是对的。
沈际眉头微蹙,冷冷扫了夏添一眼。
若不是老爸老妈对夏添抱有期望,他会给夏添一巴掌。
夏添继续怒道:“闫强,我警告你,以后不要再管我的事情。”
闫强冷笑道:“你警告我,你拿什么警告我?论资排辈,我也是你师兄。”
夏添有些无言,只能怒道:“闫强,你立刻离开这里。”
闫强恨恨道:“除非你断了和他的联系。”
“闫强,你是不是以为你比我境界高,便可以在我面前指手画脚!”
夏添的美目中,已经对渗透出了杀意。
闫强丝毫不惧,笑道:“夏添,难不成你认为你可以打败我?”
“试试就知道了。”
夏添手腕一翻,掌心多了一个桃木的令牌。
令牌很小,上面刻画着许多的繁复的符文。
夏添轻轻一震,符文便如涟漪般散开,直奔闫强飞去。
“符海令牌!”
闫强显然十分意外,他似乎也很畏惧,身形一震,向后飞退。
与此同时,双掌一错,催动法力,身前出现了一片无形的法力祥云,挡住了令牌发出的涟漪。
“就算你有符海令牌,你也奈何不了我。”
闫强话音未落,身形一震,一柄短小木剑悬在眼前,穿透无形的祥云,直奔夏添。
“闫强,不可。”
中年司机想阻止出闫强,可惜已经晚了。
木剑已经到了夏添面前。
夏添只能抬起桃木令牌,想以桃木令牌挡住木剑。
“铮。”
木剑与令牌相交,竟然发出一声金铁相交的嗡鸣。
夏添修长的身躯也随之一震,脸上显出一丝丝的痛苦之色,持令牌的手掌已经崩出鲜血,染红了令牌。
即使如此,夏添也依旧没有后退,拼命的挡在了沈际一家三口面前。
闫强一看,心中怒火更盛,手掌轻轻一撤,木剑也随之离开令牌半尺,然后再次向前猛刺。
“闫强,可以了。”
中年司机再次阻止闫强,但是闫强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脑。
“铮。”
又是一声金铁相交的嗡鸣。
闫强本以为这次夏添再难抵抗,必然会连同沈家三口被击飞。
可让他震惊的是,夏添只是向后退了一步,沈际三口也并未被击飞。
这怎么可能!
夏添虽然天才,可毕竟只是法境,就算有符海令牌,也不可能完全挡住自己这全力第二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