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萧秀秀气势汹汹的样子。
雪儿只能乖乖过来,鞠躬道:“大姑奶奶,您回来啦。”
“你怎么从他们屋里出来?”萧秀秀何等精明,见她神态躲闪,立马发现她里面是真空,粗暴地扯开她的衣服,“好啊,浪蹄子,昨晚干了什么好事?”
雪儿吓得赶紧裹紧衣服,辩解道:“您误会了,我什么也没干!”
“哼哼,什么也没干?”萧秀秀一脸阴笑,满肚子坏水,拽着她,“走吧,跟萧月去!”
“大姑奶奶,请您放过我吧,我真的什么也没做!”
“我管你做没做,见了萧月,你知道该怎么。”萧秀秀好不得意,一大早就有人给她送了份大礼,她乐得收下。
……
不一会儿,有人来给武赐传话,姐让他去主楼。
“一定是新妈妈喊我们去吃早餐。”
武赐牵着大郎,一路哼着歌来到主楼。
可惜等待他的,不是丰盛的早餐,是萧月面若寒霜、还有萧秀秀让志的拷问。
原来是萧秀秀贼喊捉贼,但为了打消萧月的误会,他必须先自证清白,坦白承认道:“对,她昨晚的确是在我屋里过的夜,但同屋不同房,更不同床,大郎可以作证。”
大郎吓得面色惨白,老爸让她作证,她的脑袋跟捣蒜似地,“嗯嗯,昨晚我跟老爸一起睡的,我的房间让给了雪儿姐姐。”
萧秀秀轻蔑一笑,“你们一家缺然是一家话,这家伙也跟这子一样,特狡猾,她的话不能当真。”
武赐真想揍丫的,见萧月冷脸旁听,只能再忍忍,“姐的丫头就是我的丫头,昨晚替我照顾闺女,这有问题吗?”
“她衣衫不整从你的屋里跑出来,怕是连同大人一起照顾了吧?”
“如果不相信,验身就好,验她验我都行,如果不是处,任凭处置……等等,你是处吧?”武赐被逼急了,自己的不破金身岂容他人污蔑?跑过去追问低头抽泣的雪儿。
雪儿又羞又怕,躲到了萧月身后,哭诉道:“我有大的胆子也不敢乱来,姑爷昨晚真是替我治病了。”
“年纪不实话,治病治到姑爷床上去了?内内怕还没来得及收拾吧!”
萧月实在听不下去了,拍桌子喝道:“大姑,你不嫌丢人吗?”
萧秀秀还一脸委屈,“月儿,我是你亲姑姑,我是为你好,你心里不清楚吗?”
“我心里很清楚!”
“那就好,你现在就休了这个混蛋。”萧秀秀怒指武赐。
“急什么!”萧月冷若冰霜,瞪着武赐,“你,我给你一次机会,把事情原原本本个清楚。”
武赐听出她的信任,话也底气十足,对萧秀秀道:“大姑,那我可真了,你可别后悔。”
萧秀秀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式,“我会后悔?揭穿你们之间的苟且之事,我光明正大。”
可就在武赐准备揭露她的阴暗面时,雪儿突然大声阻止:“不要!”
“怕了吧!”萧秀秀更加得意,“怕了就承认你们之间的龌蹉苟且。”
武赐安慰道:“别怕,我跟姐替你撑腰!”
“我怕……呜呜……”雪儿居然痛哭起来。
“你个死丫头,做错了事就得认,别再哭哭啼啼浪费大家的时间。”
萧秀秀上前要拧雪儿耳朵,被萧月挡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