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的车上,宁敬之还对两饶比试津津乐道,全然忘了自己来柳家是干嘛的。
“你的剑术到底哪儿学的?还收不收弟子?要不你再教我几招呗?”
“我之前教过你几招,你差点命都没了,不能再教你了,下次可没这么幸运。”
“不教也行,你可以代我出手,下次多耍几招,让我饱饱眼福,哦对了,你们今为什么才使一招就停了?”
“功夫是杀人技,不是耍着玩的,只一招,我们就已经感觉到,如果继续比下去,是会出人命的。”
武赐也在回忆柳剑松那看似轻松简单的招式,有着让人无法避让的魔力,那便是出招在意不在形的境界。
宁敬之自然无法体会到,他还在瞎琢磨,“柳剑松的剑招虽然危险,但没有杀气,不知道他儿子怎样?”
原来他是在用排除法寻找袭击自己的凶手,武赐并不希望他报仇,因为以他的本事,那只会是找死,便故作糊涂道:“他儿子的生意比他还火红,哪有时间闲得在家泡温泉。”
“泡温泉好啊,人家丫头可是求着你常来的,记得带上我,我今大慨瞅了一眼,柳家可是人人都会功夫,我还得多辨认几次。”
“你就别指望再来了,二姑肯定不让。”
“是月儿不让吧!”
“喂,你扯我老婆可就不对了。”
“子,是你先把我老婆当借口的。”
“你这是求饶态度吗?”
“好,我不求人,我命令你!”
两人在车上莫名地争吵起来……
……
萧芳芳与萧月姑侄俩今下了个早班,似乎就是想听他们聊聊去柳家都干了啥。
武赐正跟萧月解释为什么会在柳家泡温泉,贾伯来了。
原来他是来通知,公馆已经重新装修好了,可以随时搬回去。
“贾伯办事,就是麻利。”武赐趁着赞他,摆脱萧月的质问。
贾伯回应道:“姐交待,所以日夜赶工,萧家家主哪有住酒店的道理。”
萧月之前的确叮嘱过他,让他亲自在现场监工,可现在,她却并不急着搬回去,以为贾伯只是来告知一声,便只应了声:“知道了。”
贾伯见她没有进一步指示,便又加了一句,“人跟车我都带来了,现在就可搬走。”
“现在就搬?”她皱起眉头,看了眼窗外,正是落霞照余晖之时,“晚上的安全都布置好了?”
“按姑爷的指示,从本地武院又重新招了些保镖,公馆的后院墙也重新改造了下,会更加安全。”
她还是摇摇头,“太晚了,我也累了,明再搬吧。”
“是。”贾伯应了声,回头就走。
武赐起身示意他等等,“不就几箱衣服吗,酒店进进出出的闲杂热太多,”
他一边着,一边贴身献殷勤,替萧月揉肩敲背,消除她的疲劳。
她才不情不愿道:“好吧!我回房收拾,你去通知二姑跟姑父。”
贾伯没料到大姐也有改变主意的时候,还是被武赐劝动的。
武赐朝他做了个鬼脸,他赶紧叫人进屋收拾。
萧芳芳听可以搬回萧公馆,自然乐意,她随身带的东西不多,很快便收拾妥当。
……
此时的萧家公馆,灯火通明,焕然一新。
“还是这里好,够宽敞!”宁敬之一下车,就开着轮椅在院中冲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