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絮故作大惊怪道:“呀,我当时什么东西乱叫呢,原来是昌王殿下啊,哎呀喂,殿下,您这眼睛是怎么回事儿?啧啧啧,这可有碍观瞻啊!”
上官文昌的脸色在一瞬间变得很难看,如果眼神可以杀饶话,凌絮觉得自己已经被刺成筛子了,即墨长黎面对这么多人有些害怕地扯了扯凌絮的衣袖,凌絮转过头看着他轻声问道:“怎么了?”
即墨长黎偷偷瞟了两眼上官文昌,声地跟凌絮:“他跟我们不一样,一只眼睛,像妖怪。”
他自以为很声的话其实在场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上官文昌只觉得一股怒火从胸中一路燃烧到头顶,气得都快要冒烟了。他指着即墨长黎凶狠地:“傻子,你什么?胆敢再一遍!”
“他好凶啊……”即墨长黎赶紧缩到了凌絮身后,可惜凌絮比他矮,于是即墨长黎只能微微屈膝躲在她身后。
凌絮安慰似的拍了拍他的手背,她发现自己也越发能接受即墨长黎两种状态了,将白的他和晚上的他看成两个人就容易多了。她抬眸看向上官文昌,这一次没有当日绵里藏针的笑容,而是实实在在的寒意,她道:“昌王殿下,我敬重你是长黎的哥哥,但是你也别给脸不要脸。是,长黎确实神志不清,但是他不是傻子,以前他怎样我不管,但是今后,他是我护着的人,谁敢伤他辱他,我就要谁的命,你若不信,不妨试试。”
到最后,凌絮挑了挑眉,莹白的指尖突然蹿出两簇火苗,她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手指,明晃晃的挑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