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聊天?”凌脕一脸懵逼。
“狗子,他谁啊?”
狗子表示:懵逼加一。
“不知道…”
凌脕惊讶了,“哦豁,还有狗子不知道的人?”
那人指了下凌脕身后的椅子,示意她坐。自己也找了个凳子,坐在了凌脕对面。
随意地给凌脕倒了杯茶,道:“凌小姐,在下十分好奇,你是怎么找到这儿的,能否,告知一二?”
凌脕没碰那杯茶,眼神落在茶杯上,久久未曾移开,“不过是误打误撞而已。”
这茶具看做工,不像是民间能有的物件,倒像是……宫里头的。
男人只笑了一下,摆明是不相信。
“那我实话实说吧。”凌脕用指腹摩挲杯身,道,“大人也知我初来良京,身上银钱并不多,今日心情好,出来逛逛,不料竟是被人偷了荷包,心中愤懑,于是便找来了。”
“哦?是吗?”男人眼中的戏谑让凌脕很不舒服。
“大人信便是信,不信,我也没办法。”
“信与不信又何妨?左右你今天也走不出这里。”男人杀心四起,那些原本存在感极低的和尚,眨眼间边将凌脕围住了。
凌脕瞪大眼睛看着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地磕跘道:“别别别,别这样啊,刚聊的不是挺好的么?再,再说了,出家人以慈悲为怀,怎可杀生?”
和尚没接话,只是看了男人一眼。
凌脕趁热打铁道:“我今天什么也没看见,真的!若是有外人知晓了,你们再杀我也不迟啊!而且,现在天也不早了,我出来时和夫人报备了,再不回去,夫人该找我了。”
怕他们不信,还束起三个指头,道:“我发誓,我若是说出去了,天打雷劈,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