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我街上捡的呀。”钱富贵面色大变,惊道:“你说的话可当真?”
“当真,多少年的交情了,我还能害你吗?此人来路不明,老钱呐,你还是那里捡的丢哪里去吧,他现在神智不清,就像个活死人,不会记得你的。”
钱富贵握着拳头,长长的叹了口气,又万分纠结的,在屋里来回的转。
不时的看一眼那活死人一般的小伙子,又想一想自己闺女。
此人来路不明,深受重伤,确实有可能给自己惹来麻烦。
可他这样子。
钱富贵叹道:“我要把他丢出去,他能活几天?好歹是条命,我救都救了。”
自己的宝贝闺女已经经受不住折腾了,他道:“唉!我就当为我闺女积德,老孙,关于他的事你不要说出去,救他。”
孙大夫叹道:“你都这么说了,我一个作大夫的又怎么能见死不救?我也就当救他积德好了。不过,救他命可以,但他的眼睛耳朵能不能恢复就说不准咯。”
……
钱朵朵的新相公每日三顿喝药,大夫还得给他施针,每天最少一个时辰。
这么一来,钱朵朵近一半的丫鬟都成伺候他的了。
更可气的是,钱富贵怎么就觉得自己闺女猴急得病人都不放过了?非得弄她屋里,弄得她的闺阁整天烟熏火燎药气冲天。
待没人的时候,钱朵朵就揪着他的耳朵一番抱怨,“你说你得喝多久的药,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然而,得不到任何回应。
“算了,说了你也听不见。”
钱朵朵这肥胖的身体睡那窄小的贵妃榻实在不舒服,可药罐子躺在她的床上,她又搬不动,也只能暂且忍着。
“来人,去将家里的木工叫来。”
钱朵朵决定将床弄大一些,她要睡自己舒舒服服的床。
大小姐召唤,没有人敢怠慢。华秀huaxiu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