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点疼算什么,远远不及失去骨肉至亲的痛苦那么撕心裂肺。
可是她越是这样倔强,孤云非眼底的玩味便越深沉。
他猛的用力往下一压,长亭双手无力抵抗,尖锐的剑,直接砍穿了长亭左肩军服的铠甲。
血,染红了银色的剑,又顺着边沿的部分,一点一滴的滴落。
长亭的脸,苍白如纸,疼,几乎在身体的每个角落蔓延着。
可是,她却不曾喊一句,下唇,已经被她咬破,血珠,滴落在下巴处。
握着鸣花剑的手,在微微颤抖着。
不是疼,是无力,可是,她必须要抵抗,否则,孤云非砍下的,便是她的整条手臂。
所以,她不能输,她,也不能死
漆黑的瞳孔里,突然迸发着强烈的光芒,那是强烈的求生渴望。
长亭,在那一瞬间,将手中的鸣花剑调转剑尖,长剑,刺入了孤云非的腹部。
孤云非脸色一变,收起手中的剑想要阻挡,却已经来不及了。
长亭的眼底,透着森森的寒意,她直接拔出了手中的鸣花剑,在那一瞬间,血便顺着孤云非腹部的伤口,飞溅而出。
长亭离得近,那张苍白而又冷冽的脸,染上零点殷红。
看着,更像是地狱索命的魔鬼了。
捂着左肩,后退了几步,漆黑的瞳孔冷冷的盯着孤云非。
事情,从来都是相对的。
他想杀了她的时候,恰恰是离她最近的时候。
那既是死路,恰恰也是生路
孤云非捂着血流不止的腹部,血,顺着指尖渗出,墨色的衣袍看不清血,但,看他那满手的血,便能看出,伤口究竟有多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