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十分心,手脚麻利,并没有让她承受太大的痛苦。
长亭随即拿出一瓶药放在一旁的桌面,那是她从药箱里找到的止血药。
还未话,姑娘便已心领意会的拿过来,给她涂到伤口上。
直到最后一个伤口,姑娘突然停了下来。
“姑娘……”
她抬起眼帘,泪眼朦胧,一双白净的手沾着殷红的血,在剧烈的颤抖着。
长亭垂下眼帘,看向腹部的伤口,那是她全身最深的一道伤口。
“豆蔻,应该会缝衣服的吧?”
她幽幽的开口,转身走出屏风,坐在塌上。
“帮我,把伤口缝起来吧。”
她着,已经坐在一边,静候着豆蔻。
灯火摇曳,那张毫无血色的脸,只有淡漠。
“姑娘,咱们请太医来瞧一瞧吧,豆蔻不敢。”
吓得脸色煞白的豆蔻,跪倒在长亭眼前,整个身体都在颤抖。
缝合伤口,她从未做过,也不敢做。
长亭拿出一瓶止血药粉撒在上面,又默默的从药箱里拿出缝合用的针线。
对着灯火穿针引线,看也不看地上跪着的豆蔻。
“你先出去吧。”
她倒也不怪豆蔻,这个年纪被吓到很正常,如果是几前的她,她也不敢。
着,将尖锐的针尖放在烛火上燃烧消毒,然后,针尖对着皮肉插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