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越,你再打,我要跟你离婚,你这是家暴,我要去验伤,验伤。”结果抬起手一看,顿时傻了眼。
夏清越转着手中的鞭子,啧啧叹道:“你哥送的这个,可真是好东西啊。”
穆锦轩觉得也是,这东西就打在身上的时候疼一下,不打立刻就不疼了,而且一点痕迹都没留下,他就是想告状都没证据。一看就是给某些时候助兴的绝佳道具,呸,穆锦城看着一副禁欲样,还以为他多正人君子呢。
结果居然给弟媳妇送这种东西,太不要脸了。
关键是夏清越居然拿调教鞭当教鞭,一字之差,差的何止千里?
一件衣服兜头而下,正是他的睡衣。夏清越双手环胸,手拿小皮鞭的模样,活生生就是女王。穆锦轩心中一动,忍下咽唾沫的冲动,觉得自己简直有病,难道他真有受虐潜质?
他忙忙地转了头,借换睡衣的动作掩饰自己的尴尬。
夏清越只当他被打痛了,哼一声先上了床,拿过床头的故事书,轻声给肚子里的孩子做起了胎教。
穆锦轩换了衣服就后悔了,这不是代表自己被打屈服了吗?可已经换了睡衣,难道再换回去?那样也挽不回他的面子啊。算了,今晚就先这样吧,明天,明天他一定要把那根鞭子藏起来。
他不太自在地爬上床,夏清越已经念完了三只小猪的故事,开始给孩子念起了三字经。
这时候的她,神色简直柔和极了,和刚刚鞭打他的人哪里是同一个?哼,女人可真会装,他背过身去躺了下来。
房间里很静,夏清越将灯光调成了温馨的淡黄色,然后放起了早教音乐。
穆锦轩刚开始很精神,毕竟平时这个点正是他玩得正嗨的时候。可今天在这类似催眠的音乐中,他竟不知不觉地睡了过去,梦中亦是一片安宁详和。
接下来的三天,穆锦轩每天早上带着夏清越出门,然后找邵博文出去浪。傍晚准时到地头带夏清越回家,愣是没让穆老爷子瞧出任何端倪。
夏清越也由着他去,但是晚上回家后,穆锦轩却是别想出门半步,否则就是一顿鞭子。穆锦轩每天睡觉前都想着要把那根鞭子给偷了,可到第二天就把这事忘得一干二净了。
看着小孙子和小孙媳妇夫妻和乐,穆老爷子很开心,也放了心。这天晚饭过后,趁着大家伙还没各自回屋,宣布了一件事情。
“市里天气太热,我准备到黄山去住一段日子。”
穆锦城第一个反对:“爷爷,黄山那么远,你一个人过去,我怎么放心?”
“怎么会一个人?你严爷爷,刘爷爷,郑爷爷几个老家伙都在呢,说是还有其他一些市里相熟的老家伙,不过名字太多,我没记全。他们在黄山包下了一间民宿,现在是早上打太极,晚上下象棋,玩得可逍遥了。”
“吃的呢?”
“民宿里有厨师,这个不用你们愁。”
“一群老头子在山上,我们能不愁?万一有个头疼脑热的”穆锦城还是不放心。
穆爷爷打断他道:“放心,都是一群惜命的人,能想不到这事儿?你严爷爷带了两个医生过去,再说了,只是住在半山腰,又没住山顶,就是真闹点儿什么毛病,下山也方便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