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池一再一次点头，贺衍明显不相信她。

“那你知道十月十七是什么日子吗？”

程池一没说话，她只是看着贺衍，她怎么会不知道那天是什么日子，那可是她知道贺衍生日后就一直记着的日子啊。

“那天我在学校门口等了你一整天，可是我没有等到你。”

听到这话的程池一明显楞住了，看着贺衍，眼中有些湿意。如果她早知道那天贺衍等了她一整天，她早就把事实告诉贺衍了，她没有告诉贺衍的另一个原因就是她自己以为贺衍并不在乎自己是否记得。

可是现在贺衍说的，他不仅在乎，还等了她一整天，程池一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对不起衍衍。”程池一低下头眼泪也流了出来。

贺衍看见了，他其实并不想这样逼程池一的，但如果他不说出来程池一明显也不会把当时的事情告诉他。

贺衍抬起手拭掉她脸上的泪痕，试探的问：“你那天回来了是吗？”

程池一点头，小声的说：“嗯。”

“还给我准备了礼物？”

“嗯。”

“为什么不告诉我？”贺衍的语气比刚刚更加温柔，他引着程池一说出来。

程池一终于没在瞒着了，她本就不是犹犹豫豫的人，这次不说完全是因为对于许之言的事情的确是因为自己的原因，对于贺衍来说这些原因是因为回来看他，所以程池一当时才想着要隐瞒的。

“衍衍，当时许之言出事了，那天工作结束得很晚，许之言说第二天一早再回来，可是我不想第二天回来，就拜托他当时离开，他答应了。”

她看着贺衍，声音有些哽咽继续说道：“然后，然后我们在出高速的路上出车祸了……”

贺衍听完就后悔了，他干嘛要逼着程池一再说一遍，那些事情本就不是她愿意在回忆的。

他轻轻拦住程池一的肩膀：“你有没有什么事？”

“没有，我什么事都没有，就是许之言当时伤的很重，所以我觉得特别对不起他，如果不是因为我，他当时就不会出事。”

“没事的。”贺衍轻轻拍着程池一的手臂：“以后我们一起去看他。”

“好。”

既然说开了，程池一和贺衍也没有像先前那样试探着说话了。

贺衍直接问她：“当时赶着回来只想要给我过生日吗？”

“对。”程池一说：“但后来还是耽误了，对不起衍衍。”

“那答应我一个愿望吧，就算是迟来的生日祝福。”

“嗯嗯，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

贺衍笑笑，看着程池一脸上也有了些生气，果然是个情绪来的话也去得快的人。

“那以后的每年生日都陪我过吧。”

“真的吗？”程池一想，这算不算成功打入贺衍的生活呢？

“你不答应？”贺衍问她。

“怎么可能，我求之不得呢。”程池一兴奋得都想跳起来了，可是她现在和贺衍靠的那么近，她觉得自己得注意一下形象。

“这算是约定吗？”

“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