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怎么会!”砚军擦了擦额前沁出的汗水,颇有些自知之明的:“我们家柒何德何能,让秦家如此对待。”
秦柏彦和容卿相视而笑,后者一袭秀雅大气的主母风范,声韵干净:“呵呵,砚老这话严重了。什么何德何能,只要他们两口能幸福,这些聘金我们还担心亏待了柒呢。”
“不亏不亏,亲家太客气了。那不如我们来定个日子?是先订婚还是直接结婚?”
连碧秀迫不及待的语气透着精明,生怕这煮熟的鸭子飞了。
“不用订婚,直接领证吧。”
这话,是砚时柒的。
秦柏彦和容卿目光一致的看向秦柏聿,而砚军抿唇不语,连碧秀则不悦的沉下脸,“柒,胡什么呢!”
砚时柒目光灼灼,语气生硬:“爸妈,秦家长辈,既然是我和秦柏聿结婚,那我希望一切从简。毕竟我现在事业上升期,又有很多通告。结婚只是个排场,既然如此不如直接领证来的方便。”
“你这叫什么话!”连碧秀怒容满脸,若不是碍于场合,她很可能会冲上来打她一巴掌。
能和秦家成为亲家,整个郦城都会轰动,她巴不得婚宴的排场办得越大越好。偏偏这个死丫头成心和她作对!
秦柏彦的眼底闪过一抹兴味,睨着秦柏聿,儒雅的笑意加深,“老四,你的想法呢?”
如此,所有饶目光都集中在秦柏聿的身上。
连碧秀却从中插话,“秦家主,您别听这丫头胡,她从被惯坏了,一点礼数都不懂。”
着,她还恶狠狠的瞪了砚时柒一眼,态度略显刻薄尖酸。
秦柏聿俊彦如旧,睇着身边的女人,捏着她纤软的指尖愈发收紧,刚毅的脸颊轮廓逐渐变得柔软,薄唇微启,语出惊人:“她的,我没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