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时杨郁闷地摇头,低哑的嘟囔:“不知道,我哪敢,爸还不打折我的腿。今要不是你恰好遇到宋老师,我也没打算告诉你。”
砚时柒:“……”
恰在此时,宋祁御端着水杯归来,隐在镜面后的眸子在姐弟俩之间逡巡,语气温和有礼的开腔,“这件事,砚姐打算怎么处理?”
经他的提醒,砚时柒敛去怒色,明眸水亮地看向宋祁御,一抹精光忽而划过:“宋老师有什么好的建议吗?”
闻言,宋祁御目色沉沉地望着她,放下水杯后,他给出回应,“这件事从根本上还是男女关系的问题。砚姐若不想时杨被学校处罚,可以考虑和女方家里商谈和解。毕竟,再有半个月,时杨要代表郦城大学和临市的洲大进行联谊赛,学校也不想失去一名比赛健将。”
等的就是这句话!
“商谈和解没有问题,那我能否麻烦宋老师,帮忙引荐一下。”
宋祁御温雅的俊彦面不改色,嘴角却牵起若有似无的笑意,眉目间泛着了然的神色:“看来砚姐早就想好了对策。”
砚时柒轻柔地笑了,眉眼弯弯,像只得势的狐狸,“宋老师言重了,既然要解决问题,我想还是有个公正明事的人在场见证比较好!”
宋祁御别有深意的目光落在砚时柒浅笑从容的脸蛋上,似斟酌几秒,这才道:“也好,那就由我出面,约一下对方的时间。砚姐方便留个联系方式么?”
离开校园时,砚时杨亦步亦趋的缀在砚时柒身后,像个受委屈的奶狗,低着头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临走前,砚时柒丢给他一张信用卡,态度冷淡的和他告别,上车后,整个人都不好了,又恼又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