叱云叶也不强求,拍了拍手站起身来,“好,你自己来,我在外面等你,有什么事就叫我,我在外面……”
完,叱云叶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听到浴室门被关上的声音,阎潇然狠狠地松了一口气。
阎潇然坐在地上缓了缓神。
身体上没有刚刚那么疼痛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诡异的粘腻福
身体渐渐地恢复气力,渐渐的,阎潇然忽然有了一种复杂难明的体验。
四周围的景物并没有改变,他却觉得一切都变得不太一样了。
世界似变却又未变,花洒的水流声依旧没有停歇,阎潇然却可笑地听出了某种节奏。
身体恢复了力气,阎潇然从地上爬了起来。
在脱衣沐浴之前,阎潇然要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将门紧紧反锁,将他和叱云叶阻隔起来。
紧接着,阎潇然快速褪下衣衫,这个时候,他的里衬已经沾满了黑色的油状物,这东西一看就很难洗干净,恐怕是不能再穿了。
阎潇然洗了很久,他闭着眼睛任由水花洒落在自己身上。
一直到将身上的气闷都一并洗去之后,他才关上了花洒的水阀。
站在镜前,阎潇然用手拂去镜子上的水雾,当他看到镜中的景象之时,面上难掩震惊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