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站在这里的男人是个会怜香惜玉的,看见这样的陶然清,都会被她的这幅模样所触动。
可惜,元蓝对陶然清没有半点的好感,甚至还可以说对她几次三番的向陶一瑾出手很是厌恶,他对陶然清的这番表演半点也不买账。
温如兰反应极快,顺着女儿所言,抬手指着陶一瑾便出言指责:“阿瑾,我自问平日里对你不薄,你怎么能如此害然清?”
“你这般,让然清日后怎么活啊!”
“啧!”陶一瑾失笑地摇了摇头,她们这倒打一耙的能耐倒是不小,就是不知道,她们有没有考虑过床上那位占了大便宜的仁兄会不会买账?
只要那男人不太蠢,就应该知道眼下到底做什么决定,对他来说才是最好的。
“陶夫人,这儿可不止大姐姐一个人,咱们也不能仅听大姐姐一人的片面之词啊。”
“齐默,过去,把那位公子弄醒。”
“是。”齐默憋着笑,正经走过去,将那占了便宜的公子给弄醒。
男人初醒时还有些迷茫,直到眼中看见自己与陶府大小姐的情形后,才回过神来,心中喜不自胜:他睡了陶家大小姐?
“她说是本王妃害她失了清白于你,你来说说,可是这么一回事儿?”陶一瑾笑眯眯地抬手指了指男人身边衣衫不整的陶然清。
陶然清转眸警告地瞪了男人一眼,他要是敢不顺着她的话来,看她不弄死他!
然而,男人已然被自己睡了陶府大小姐之后能给自己带来的好处给冲昏了头脑,根本就没在意陶然清看他那一眼里的警告。
他眼珠子一转,顿时义正言辞道:“没有的事儿,在下与然清是两情相悦,方才幽会于此。”
“胡长鸣,你胡说!”陶然清脸色一白,抬手就想朝着男人掌掴而去。
胡长鸣脸色一沉,抬手就抓住了陶然清抬起的手,“然清,你我之事儿既然已经败露,就不必再隐瞒了,改日我就让媒婆上陶府提亲。”
“你想都不要想!”陶然清用力地想要将自己的手从胡长鸣的手中抽回来。
却忘记了,她此时的不雅,这一动,什么都看到了。
胡长鸣其实中了药,对那事儿没什么记忆了,可当他看见陶然清,心潮顿时澎湃了起来。
甚至旁若无人的幻想起了,在这之后,他日日都能抱着陶然清的美好生活。
陶然清被这人的无耻恶心到了,眼中对他的厌恶没有半分掩饰。
温如兰见女儿挣脱不开胡长鸣,脸色一冷,就上前亲手给了胡长鸣一个巴掌,“你算什么东西?敢肖想我的女儿?”
“在下虽说只是一介穷酸书生,却也不是你们陶家可以任意欺辱的!”胡长鸣没想到温如兰会突然动手,直到自己的脸上传来了疼痛感,他方才反应过来,抬眸目光冰冷地看着温如兰。
温如兰在陶府的庇护之下过的安逸日子太多了,何曾接触过有此等冰冷目光的男子?当即就被惊到了,脚下不自觉往后退了一步。
待反应过来,自己堂堂陶家主母居然被一介穷酸秀才给吓到了,顿时觉得自己脸丢大发了。
恼羞成怒的她,抬手就想要再给胡长鸣一个教训。
胡长鸣当然不会让自己第二次被打,抬手就抓住了温如兰朝他脸上再度落下来的手,冷笑道:“陶夫人做事还请三思。”
“否则逼急了我,我把今日之事宣扬出去,丢脸的就是你们陶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