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一瑾没能算计成也就罢了,还把陶然清给他搭上了,沈弦怎么这么能耐呢!
&ldqu;殿下息怒!殿下息怒!&rdqu;沈弦挨砸了一个茶杯,又被狠踹了一脚,只觉得自己比那被陶然清砸了脑门的胡长鸣惨多了。
他哪里知道,陶一瑾是那么难以对付的?
陶然清可是有陶家主母相助,这都没能玩得过陶一瑾,这怎么能怪他办事不利呢?
只是,这些话他只敢在心里想想,根本就不敢说出口,叫三皇子知晓,否则,怕是就不止是一个茶杯一个狠踹的事儿了。
元琛砸了茶杯,狠踹了人,心中憋闷着的那口气总算是纾解了些,但仍然还是生气。
陶尚书府,他一直都想争取,让陶家成为自己当上太子的助力。
奈何自己已经娶了正妻,不能光明正大地上门去求娶陶然清这个嫡女为侧妃。
正想徐徐图之,让陶然清自己看上他的时候,沈弦这么一失手,直接把他的侧妃人选给葬送了。
他的侧妃没有了,也就相当于陶家的助力没有了,这叫他如何能不生气?
&ldqu;殿下,一记不成,草民还有别的计策。&rdqu;沈弦眼看着三皇子脸色变幻莫测,就是不开口,只好自己试探着开口。
没想到,说完了,却被三皇子恶狠狠地瞪了一眼。
&ldqu;别的计策?沈弦,你一次失手,把陶然清送到了胡长鸣的床上,二次失手,是不是就要把本皇子暴露出去?&rdqu;元琛想弄死沈弦的心都有了,哪里还敢让沈弦再献策?
沈弦识相地不再提,低头垂眸认错,&ldqu;都是草民的错,请殿下责罚。&rdqu;
&ldqu;行了,本皇子还有另外的事情要交给你去办。&rdqu;元琛眸底划过不耐,如果不是他还用得上沈弦,早就将这个令他损失惨重的废物给一脚踹开了。
沈弦自知自己办事不利,已经让三皇子心生不满,不等三皇子说要让他去办的事情是什么,就忙不迭地点头应了下来。
&ldqu;殿下请说,草民一定把事儿办妥了!&rdqu;
那副模样,是要多殷勤就有多殷勤。
元琛倒是很吃沈弦这一套,眸底的不耐淡了些,抬手将一东西拍在了沈弦面前的桌子上,&ldqu;看看这东西,可认得。&rdqu;
&ldqu;是。&rdqu;沈弦应声,伸手小心翼翼地将那东西给捧起来瞧。
通体碧绿,入手冰凉,上看下看,这好像都是一块玉。
三皇子给他看一块玉,还问他是不是认得,是什么意思?
难道这块玉,有什么不凡之处不成?
半刻钟过去了,沈弦还在琢磨着三皇子让他看一块玉的用意是什么,未曾开口。
元琛却是等得不耐烦了,&ldqu;不就一块玉?你至于瞧那么久都瞧不出这是什么东西?就你这,还让本皇子怎么放心把事情交给你?&rdqu;
&ldqu;殿下恕罪,草民倒不是瞧不出这东西是块玉,只是不明白殿下为何拿出这么一块玉来问草民识不识得。&rdqu;沈弦讪讪地抬手挠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