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对啊
虽然啥事儿没有挺好的,可是这明显不正常啊。
为什么呢?
只因在刚才,有一个人发话了,所以任何问题都不再是问题。
在唐国,在昊世界,都一不二、举足轻重的人,让所有人都需要仰望的存在。
夫子!
夫子一句话,胜过万般解释,有问题那也是没问题,更何况江闲语的问题其实也不算大,关键是看帝国内部的人怎么想,怎么看,而夫子既然又发话了,谁敢不服?!
唐国皇帝都敬夫子如父,恨不得时刻侍奉左右,别人还能啥?!敢啥?
所以,这件事情便风轻云淡的过去了。
可是刚才那冰雪地,雪花飘扬的场景谁人忘记!?
接下来,第五科。
御科。
可以驾车,可以骑马,御科就是如此。这是考生们彼此较量的一个环节,有一段路,谁最先抵达就是第一。
算是比较考验身手的了。
驾车和骑马,前者容易,但是选择后者的更多,大唐尚武,女子也是如此。
一匹暴躁的可能处于发情期的大黑马,掀翻了一个又一个考生,而且还动手,呃不,动蹄子。
它把一个红衣姑娘给掀翻了,还准备一蹄子印在那姑娘的漂亮脸蛋儿上,唉,一匹马的价值观,怎么可能懂得欣赏美人呢?它只喜欢母马
宁缺降服了这匹大黑马,很轻松的过关,一马当先,拿到邻一名,而江闲语,他选择了驾车,马背上太硌人了。
虽然也很稳,速度也还行,在所有人中却只是中等偏上。
而最后一科,射科,就是射箭。
这也是宁缺擅长的。很擅长。
他的箭曾经在北山道口穿透了一个大剑师的胸膛,很准很毒。
三十支箭,三百分,他满分。
而江闲语也是。
他自己其实并不擅长射箭,可也是相对而言,虽然水平比不上宁缺,但准头还不赖。还有,这毕竟只是固定靶,难度还要很多,所以倒也轻松。
在此,六科考试结束了。
而傍晚的时候,结果就出来了。
这效率可以。
该出榜了,五百多的考生翘首以待,挤在了一面墙上,看着张贴上去的榜单。
榜单前,有三个人看着最是装逼。
一个是临川王颖,十四岁的考生。
一个是南晋才子谢承运,曾经在南晋的考了一个探花。
最后一个就是阳关学府的钟大俊
这三个饶成绩很出色,而且不偏科,可是却没有宁缺的三科甲上惊艳,更没有江闲语的五科甲上惊艳。
出乎意料的结果自然会引来出乎意料的关注,他们发现了宁缺,却没有发现江闲语,因为江闲语压根就没有来看榜单。
他在厨房。
在做灌汤笼包。
书科和礼科,他怎么可能会是甲上?因为有人给他作弊呀!
所以,他这不赶紧的去表示一下吗?
虽然他现在不能自己去后山,只能拜托厨房前去,做了一笼的笼包,配了一杯系统出产的西瓜汁,应该可以了吧?
后山。
陈皮皮看着眼前桌子上摆着的灌汤笼包和西瓜汁,看着一个人吃独食的三师姐,恍然明白了什么。
三师姐这么优雅的人,吃起来也是很优雅,可是陈皮皮却可以看出三师姐吃包子时候的喜悦和满足,好吧,闻着这味儿,他也馋了,他也想满足一下,想吃一个,可是三师姐不给吃。
余帘白了陈皮皮一眼,这可是刚好够她一个人吃的量,师弟在这方面上可精准着呢,她想了想道“现在师弟还不能回后山,你自己可以抽空去看看,学习一下他的手艺。”不能总是让师弟做好之后送去后山啊,怪麻烦的。
如果皮皮可以学习到师弟的两三成水平,那他们这些人就有口福了。
六科之外有术科,术科的考生可以去学习有关修行的东西。
其中有宁缺,王颖,谢承匀几个成绩优秀的考生,自然也有江闲语。
这算是额外的课程,怪麻烦的。
这一届的考生,那个南晋的谢承运,其实已经是修行者了,初境。
所谓修行,自己的气海雪山至少有十窍是通着的。
而宁缺只有六窍。
差的太远了。
而江闲语,没人去检查他的资质,因为书院的教习没有人敢,因为他是夫子预定的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