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这大晚上的,茶馆生意正旺,男子众多,大娘子独自一人,怕是……”毕竟是自家主子惹的祸,他的职责就是除了保护照料好殷子衿,便是不能让殷子衿的人生有一丝污点。
咣当一声,琴弦跳动。
“谁,敢!”殷子衿那深邃的料子,闪过一抹寒光,令人彻骨严寒,望而生畏。
咕咚!
殷柩吞咽了口唾沫。
……
虞悠悠把茶馆的店二都问完了,依旧未果。
当然未果,这里的店二早已被换做了殷子衿的人。
细思极恐,昨晚难不成见鬼了?
她才刚过笄及之年,正是择选相公的大好年华,却因此人,毁了清白。被未婚夫羞辱,还让她有口难与家人辩解。可隐忍这么多年,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去做,还有那疯癫的母亲需要照料,她不甘心!
今日她必须找到此人,以证清白。
茶馆台子上书的先生正声情并茂。
虞悠悠一咬牙,爬上了台子。
“咦,这姑娘要干嘛?”
“姑娘莫不是瞧上了书老头了?”
“姑娘,莫不是要登台献艺?哈哈哈……”
……
茶馆众人一阵调侃。
……
还是那间清雅间。
殷子衿漫不经心的挑拨着琴弦,好似深思着什么。
殷柩从外面急切的回来,挠着脑袋瓜子,一脸为难。
“主子,大娘子问罢二还没走……”
那冷若冰霜的男子手指微僵,紧接着深邃的了子微眯,喃喃道:“她就这么想见我?……”
“那接下来怎么办?见还是不见?”有了殷子衿那藩决然的话语,殷柩很是为难,既想处理了这丫头,又不想惹怒自家主子。
殷子衿不语,轻柔眉心,深邃的眼眸望了眼大敞着的房门,刚巧能看到楼下。
殷柩见状,准备出去再打探一二,谁曾想,刚走到门口,楼下便传来了虞悠悠清脆响亮的声音。
一眼望去,一抹粉嫩倩影,站在书先生的台子上。
啊,她要干嘛?
“肃静!”虞悠悠厉喝一声。
茶馆众人愣住,各茶桌与楼上雅间的客人齐齐看向这位长相平平,却敢登台的女子。
“女子不是来献艺的,是来讨法的。”着,虞悠悠怒指头顶清泉居的匾额,“就这家黑店,昨晚前来听书吃茶,不但偷盗了女的传世玉佩,还被迫修下一纸婚书,毁我清誉,甚至连与修书的相公都素未谋面。如今女前来讨法,以证清白。店家二却言其并无此人,难道女昨夜是见鬼了?”
众人闻言,一阵唏嘘,半信半疑。
“我就想知道,昨夜与我修下一纸婚书的男子到底是谁,我的玉佩何时能归还?”虞悠悠深吸一口气,“若你还是个堂堂正正的男儿,就给我出来,莫要做一位偷偷摸摸的采花大盗!”
她实在没办法了,店二不愿帮她澄清,罪魁祸首不知是谁。既然昨日入房对她做出那种龌龊之事,还能让店二视而不见,自然是与这家店脱不了关系,她就不信店二任她在众人面前如此羞辱自己主子,还不去通风报信。